日怕是不能善了,哥兒且跟緊了我!”
沈聞言扯了扯嘴角,抽出腰間軟劍在空中抖了個漂亮的劍花兒,盯著越來越近地黑衣人,冷笑道:“今日咱們郎舅並肩,且讓我看看是何方宵小如此猖狂!”
正說著,一名黑衣人已經縱身跳上甲板,朝著景蘊沈二人衝了過來,景蘊側身橫劍,手腕一抖,絢麗地劍芒從此人粗壯地脖子上一閃而過,頓時帶起一大蓬血霧噴薄而出。
沈嫌棄地後退一步,將將避過,軟劍如鞭子般猛地橫抽而出,纏在了另一名黑衣人的長劍上,景蘊返身一劍,長劍穿胸而過,飛濺地鮮血灑了沈一臉,沈不由皺眉朝景蘊瞪了一眼。
就這眨眼的工夫,又有兩名黑衣人已經同時躍起,朝二人奔襲而來,其中一名更是揚手擲出七八枚柳葉鏢,沈再顧不得說什麼,連連抖出劍花將柳葉鏢一一格擋。
景蘊左手輕抬,一枚細小地袖箭便朝那黑衣人奔射而去,接著轉身一劍斜斜刺出,卻被另一名黑衣人橫刀架住。沈手腕一抖,軟劍帶著冷芒直直沒入這黑衣人腹中,結果了他的性命!
沈不由得朝景蘊揚眉一笑,景蘊卻是猛地欺身上前,抓著沈就地猛地一個轉身,以劍代刀逆劈而上……沈只聽一聲慘叫傳來,一條握著鋼刀的胳膊便旋飛著落在了他跟前!
此時沈帶來的船工在莫言莫問等人的帶領下,已經與黑衣人混戰在了一起,一時間到處都是刀光劍影,廝殺聲,慘叫聲,此起彼伏……
戰鬥持續了小半個時辰,即便沈帶來的船工不少,可又哪裡比得上這些刀口舔血的殺手?
更多的黑衣人朝著沈和景蘊二人緩緩靠了過來,莫言莫問幾人雖拼死擠到了景蘊二人身旁,卻個個帶傷,船工們也漸漸全都倒在了船板上……
八二二 被困
沈雖說性子沉穩,但到底不過十七八的少年,看著船工一一倒地,只剩下一名頭領來到自己身旁。沈終於變了臉色!
尤其是沈發現,自己這邊兒只剩下八人,卻被二十多名黑衣人團團圍住,自己握劍的手早已脫力,正在微微顫抖……
一股子絕望之意迅速蔓延,正在這時景蘊一行已經退到船頭,沈只聽景蘊一聲暴喝:“帶他走!”
莫言聞言下意識地喚道:“爺!”然而景蘊整個人已經如離弦箭般衝了出去!
沈便見景蘊單腳蹬地飛身一個旋踢,黑衣人便有數人被踢飛出去,莫言緊隨其後,拔出腰間短劍,撲身而上閃電般補殺三人,劍劍封喉!
莫問皺眉一把抓過沈,就要帶他跳船離開,誰知沈竟一甩手掙脫,厲聲道:“我豈是那膽小背信之人?”說著咬牙執劍而上,朝景蘊衝了過去!
莫問正要勸說,其他人見沈如此自是不甘落後,更沒有離去的道理,竟都跟著衝了上去……
一時間混戰再起,景蘊見此眉頭緊鎖,卻沒有再多說什麼,再要將人帶走已不現實!
轉念間景蘊劍尖連點,弓步上前劍鋒左撩而上,那黑衣人只來得及捂著胸腹一聲慘叫,便撲面倒了下去。在他身體倒地的同時,景蘊已經回身平抹,如探囊取物般割破身後一人喉嚨!
頃刻間景蘊身旁的黑衣人少了一半兒,剩下兩人都下意識地往後退去,誰知景蘊突然退步,手腕翻轉,劍柄反握,手臂隨著身子一道,微旋半圈,這兩名黑衣人便沒了聲息,倒下時還瞪圓了一雙眼……
景蘊在這邊兒大殺四方,沈卻在左支右拙。他雖會武功,但體力卻無法與常年練武之人比較,很快便多次陷入險境!若莫言莫問幾次及時救援,如今怕是早已生死難料!
結果了幾名黑衣人,景蘊回首間正好看到一丈八大漢,執斧向沈當頭砍了下去,沈就地一滾勉強躲過,抖出軟劍攻向那大漢,卻被大漢一斧頭磕開,連軟劍也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