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跡,應該是在近期拿走的。”秦教授指了指旁邊一根還沒有完全枯萎斷草,嘆了一口氣。
張野說就應該把鄭元庭那個傢伙抓起來。那個老小子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沒有想到用心竟然這麼狠毒。
我聽到這個苦笑了一下,在這種修術不修道的人眼中,自己能夠活命才是最重要得,且不說別人的生死,就算是自己親生兒子的死活都會不管不顧。
在這裡已經沒有絲毫意義了。我們幾個人嘆息著往下走去,手中有血煞修羅又有子母靈明,下一步還真是不知道鄭元庭要做出什麼事情。莊農豆巴。
山風凜冽吹打的我們三個人的衣衫呼呼作響,除了眼前的星光,周圍一片漆黑,轉身到山腳下的時候,卻是看到了一點火光,確切的說是一個火把。
藉著火把那跳躍的光芒,我看清楚了前面這人的樣子。竟然是先前帶我們進山的老者,大晚上的看到這沒有鼻子和下嘴唇的人,我還真是嚇了一跳。老者目光疑惑的看著我們,問我們去做什麼。我們只是隨口說有點事情上山看看。
老者倒是沒有多問,眼睛繼續盯著面前的一個土丘,看上去有些像是墳墓。只不過這墳墓埋人有些大。
老者沒有等到我發問。就吐出一口濁氣:“這裡面埋的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兩隻狗和一頭牛。”
兩隻狗和一頭牛?這三個動物能夠救人麼?張野這小子立刻拿出鏟子說:“正好挖出來,咱們加餐。”
老者則是笑了一句:“都已經過去五十多年了,就算挖出來也是一堆骨頭。”說著老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和下嘴唇:“就在那天我失去了鼻子和下嘴唇,倒是撿回來一條命。”
我們都有些好奇催促老者講講。老者盯著那山丘嘆了一口氣,轉身向著山下走去:“事情要從五十年說起。五十多年前的一天,我帶著兩隻狗和一頭牛出來放牧。就在這邊的山上,把牛往山坡上面一放,我就叼著草躺在山坡上面睡覺。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聽到牛叫聲有些不對勁,就連狗的叫聲都變了。我當時就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立刻站起身來回頭看了一眼,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老者在這個時候賣了一下關子。
我隨口一說:“總不會是老虎吧?”
老者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聰明,我當時扭頭一看,就發現了在我身後不足十米的地方就有一個大老虎,正目露兇光的看著我。我當時也就是十幾歲,看到這種情況嚇壞了,還是狗拉我的時候,我才想起來跑。那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上樹,想法是不錯,但是當時我的手腳不聽使喚,好不容易爬了兩步就感覺腳脖子一痛,被老虎從樹上拉了下來,這畜生撕下我腳上的一塊肉就在嘴裡猛啃,一爪子就拍掉了我的鼻子和下嘴唇。”
“隨後張口向著我的脖子咬過來,我當時打算伸手擋住,沒有想到那傢伙的嘴巴竟然那麼大,張口就把我的手臂連同脖子一起咬了進去。脖子頓時感覺一陣疼痛傳來。我就用手臂在老虎的口中攪動。這才讓老虎把我吐了出來。當時我已經用盡了身體的力量,看著接近的老虎頭,只能夠閉目等死。但是始終沒有聽到,聽到狗叫才慢慢睜開眼睛看了看,就發現兩隻狗正在和老虎對峙。”
“但是狗哪裡是老虎的對手,被老虎一拍就在地上打了幾個滾跑了,剩下的那隻狗根本就不是野生老虎的對手,幾個回合就被老虎拍碎了腦袋,倒在地上身體都在不斷的抽搐。”說道這裡的時候老者一陣唏噓,當年的那一幕現在回想起來依然歷歷在目。
“我當時脖子的血不要命的往外流,眼皮都在打架,估計自己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在我陷入昏迷之前,隱約聽到了一聲狗叫。之後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是我父親把我揹回家的,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才恢復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