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普通的茶差不多,也是不能久放的,至於生茶,是在儲存的時間裡發酵,第一年的時候味道很差,基本不能喝,一旦發酵完成,三年和十年沒什麼區別。沒有年頭越久越好的說法,古書上沒有記載過,科學也不能證明,就是在普洱茶的產地,也聽不見這種說法,完全是無良商人的炒作。“
李耀平尷尬地笑笑,端起茶杯自己先喝了一個,有幾分抱歉的味道。說實話他還真不知道這個二十來歲的小傢伙能不能幫他解決目前這個棘手問題,只好先和對方隨便聊聊。看起來對方最起碼品味上顯示出了和自己相當的水平。
林屾心裡正樂呢,他一畢業就上班,轉世之前仙界別說普洱茶啥茶都沒有,他哪裡知道這麼多luàn七八糟的東西,還不是撿著李耀平腦子裡想的說。
倆老狐狸把林屾叫過來啥也不說,林屾這歲數可架不住倆人這麼磨蹭,反正早說晚說都是說,索性自己大方點:“不知道梁書記這麼晚把小的招呼過來有什麼事吩咐。”
其實梁立斌和李耀平也是tǐng著急,只是礙於身份不好意思開口罷了,尤其是李耀平的杯子端起來放下,連和都沒喝一口。
“你小子估計沒看今晚上的焦點訪談吧!”梁立斌知道林屾有飯局估計肯定沒看到晚上的節目。
林屾搖搖頭,不好意思的一笑。
說實話,就是不吃飯他也不一定看這個節目,央視這個節目前幾年還有人給面子,現在一是成了被拉攏腐蝕的物件,二是造成的輿論影響還是有限,就像那個什麼315晚會,每年都是那些東西,打不盡滅不完,chūn風吹又生。
“今天的節目是有關luàn收費的,咱們的收費站今天被央視焦點的記者給錄了像,聽說這周就要播出!唉,本來我還以為可以過兩天再和您說這事,看看能不能透過別的渠道消化。不過據央視的朋友說,這事基本上已經定稿了,要是臨時撤下來必須主要領導親自批示。”李耀平喝著苦澀的普洱茶,這茶的滋味和他現在心裡的滋味一模一樣。
林屾愣了一下,明白了倆人的意思。這節目雖然目前影響力下降,但是如果針對某個地方來一下子,少不了有替罪羔羊出現,而且他瞅著李耀平怎麼看怎麼有幾分蒸羊羔的面相。
喔,林屾不知道這倆位把他抻過來的目的,他也不去用讀心術。關鍵是咱沒有這個金剛鑽啊,他是在想不起來自己和那位央視的大佬熟悉,這個風頭可出不得。
喔是什麼意思,李耀平有些坐不住了,眼光老是往梁立斌那邊瞟。
最後還是梁立斌開了話匣子,“林屾,那個秦芳你熟悉吧,就是原來在咱們市委組織部後來調到省委組織部的秦芳。”
林屾沒想到這事還跟秦芳有關係,打了個哈哈說道:“呵呵,還行吧,就是一起到南方兩省去參加過培訓,這事還是梁書記推薦的呢。”
梁立斌擺擺手,“可不是我推薦,人家是戴著帽子下來點名要請你去的。言歸正傳,秦芳的父親秦懷山你知道吧。”
林屾點點頭,“聽說過,但沒見過。聽說是雲嶺省的老大。”上會陪著秦芳回家的時候正好秦懷遠不在。
梁立斌點點頭,接著說道:“秦芳還有個叔叔,叫秦耀,是廣電總局的一把手!”
話說到這份上,林屾自然聽明白了領導的意思。這是想要曲線救國了。他就是這拉關係的皮條客。
林屾心裡飛快地權衡著這事的利弊。而且他還不知道秦芳能不能和她這位叔叔遞上話去,像她這樣的全家都有頭有臉的,估計都有著各自的原則,並不一定誰說話都好使。
“林書記,您看其實作為領導,刪一期節目,應該也不是多大的事,但是這節目一播出,咱們可是出於水深火熱之中啦!”李耀平緊張地說,這會天已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