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該死的竟然是你,喬恩,你怎麼會來這裡。”顯然這位胖警官跟福伯的私人律師很熟悉。
喬恩聳了聳肩膀,指著身邊的蘇秀清說道:“好了,堪比森,你以為我願意在這麼美好的一個週末來陪你加班麼?這位是我老闆的女兒,是今天送到你這裡那個叫楚凡。陳的Z國人,在M國的監護人,我是來替他解決麻煩的。”
“好吧,請坐,兩位,你來的正好,我正在看關於那小子的材料。”堪比森警官指了指辦公室對面的位置,然後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恩,堪比森,我想先了解一下案情,看有無庭外和解的可能!”喬恩坐下後直接了當的問道。
“哦,這個問題我想您得去問檢察官大人了,受害人被打斷了11根骨頭,天啊,那個中國人的拳頭是用什麼做的?”胖警官開口抱怨道。
“被打斷十一根骨頭?”喬恩跟蘇秀清面面相覷。
“這是受害人的傷情報告,跟現場的筆錄,給你們看一下吧!”胖警官毫不在意的將正擺在辦公桌上的卷宗遞給了對面的喬恩。
喬恩將卷宗匆匆瀏覽了一遍,隨後遞給坐在身側的蘇秀清,然後咳嗽了一聲開口說道“咳咳,好吧,堪比森,不如我們還是先來討論一下關於我當事人的保釋問題!”
“這不符合規定,我的老朋友。你知道的,今天是週末,法官跟檢察官都沒有上班!”胖警官一臉的無奈。
“哦?需要我給我老闆打個電話,讓他跟某位州議員通次電話麼?好了堪比森,你明知道最後結果的,別把事情弄那麼麻煩,讓我們把一切都變得簡單一些。好吧,今天可是週末,我老婆準備好了紅酒跟香檳在等著我呢。”喬恩似乎早料到了胖警官的回答,飛快的接話道
等陳楚凡適應了刺目的燈光,羈押室的大門也被開啟。三個人出現在了陳楚凡的面前,一個帶他進來的警察,一個剛剛認識,一個還很陌生。
可偏偏是那個最陌生的最先開口跟他說話了:“您好,陳先生,我叫喬恩,福伯的私人律師,我受福伯的委託幫你處理你惹下的麻煩。”
陳楚凡看了男人身旁的面無表情的蘇秀清一眼,才正色開口說道:“謝謝你,喬恩先生!也謝謝你,蘇小姐。”
“好吧,我們到車上在詳談吧,我還有些問題需要詳細的問問你!”喬恩接著說道。
“我可以走了?”陳楚凡還有些疑惑。
“是的,你已經被獲准保釋了,不過你不能離開紐約,而且如果檢察官最後決定對你提出控訴,你必須到庭接受審判。”在旁邊一直沒有發話的警官像背書般囉嗦了一通。
“聽起來很麻煩!”陳楚凡撓了撓頭。
“還有更麻煩的!另外給你個建議,不要在M國永遠不要在警察面前多說什麼,一切交給律師好嗎?走吧,我們得抓緊時間。”說完,喬恩沒有理會旁邊警察鬱悶的眼神,當先扭頭向羈押室外走去。
“我一直以為鋼琴師應該是個優雅的職業,選擇這個職業的人即使不那麼優雅,也不會很暴力!他們應該去用心追求藝術,而不是用拳頭去講道理。”蘇秀清走在陳楚凡的身邊,目不斜視的說道。
“很顯然那是你沒有遇到我之前的認知,如果我能讓你對鋼琴師的看法得以改變,我會覺得很榮幸。”言語間就能看出,陳楚凡對於女兒語氣中的怨念直接選擇了無視。
“這就是你對前來幫助你的人的回答?”蘇秀清有些羞惱了,扭頭狠狠的瞪了臉色平靜的陳楚凡一眼。
女孩兒的話倒是讓陳楚凡有些汗顏。少年想了想,然後陳懇的回答道:“其實我不想當一個鋼琴師!”
第一句話,就換來了女孩兒詫異的眼神。
“或者說,鋼琴作為一個業餘愛好我還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