揖“在下竹笉,剛剛多謝姑娘出手相助。”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給自己的感覺特別的舒服,眼神也是說不出的乾淨,炎豔盯著他回道:“竹笉,這個名字很適合你。我叫炎豔。”
竹笉看著眼前這個穿著大紅衣袍的女子,自己也算走遍大江南北了,世間竟會有這樣的女子,眼中有著普通女子沒有的自信與驕傲,女子本嫁人時穿的衣袍被她就這樣穿著有一種從容不迫的豔麗,而且武功好像也不弱的樣子,這算是不屬於大自然的神奇嗎,真想知道她的父母或師父是誰,怎會教出這樣的女子來。
“也很適合你,你的名字。”
炎豔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若是知道,定要反駁他,真相是他師父也奇怪自己怎麼會教出這樣一個怪胎,人家的姑娘都是文文弱弱的,自家徒弟倒好,聰明些也就罷了,讀讀書未嘗不好,這歪腦筋竟用來闖禍了,這些也就罷了,還隨自己學著喝酒,女孩子家家的,自己說個一百遍,也未曾聽進去一遍,自己把酒藏起來,可無論藏哪兒都能被她找到,自己在拿出來和時早已人去酒空。
實在養不下去了,便尋思了個藉口丟下山,給他師兄調教調教,或許能懂點事。當然了,這後面的事炎豔自己也是不知道的。用她自己的話說,自己的性子是天地孕育而生,再經歷些什麼怕是也改不了的。
“這樣吧,如若姑娘不嫌棄,在下請姑娘喝茶,可好。”
“茶有什麼好喝的,既要請客,自然是喝酒的好。”炎豔不客氣的答道
竹笉一愣,很快欣然一笑,同意了。看著前面人的身影,竹笉不由笑想,這次自己被迫回京怕也不會太無聊了。
“對了,別老姑娘、姑娘的,你的話,可以例外,叫我豔兒就好。”炎豔突然轉過身道
“為什麼我可以例外?”
“不知道,可能是我比較喜歡你吧。”
竹笉暗想道,例外、豔兒、喜歡,這丫頭還真是別具一格,不過聽到這些,自己心裡的感覺好像還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出去玩了,從雞鳴寺到玄武湖到夫子廟,差點癱掉,就沒有寫,今天加了一章
☆、琯杺
伺候著太后剛睡下,琯杺剛到房間,嘴便被人捂住,驚慌之下未曾反應過來時,人已在一間地下室中,看著是自己熟悉的地方,琯杺送了口氣。捂住的嘴巴早已鬆開,身後的人只是緊緊抱住她不動。
琯杺平靜了一會兒自己加速的心臟,開口道:“下次見面時,能不能稍微正常些。”
每次出現都能把自己搞得睏意全無,自己都有些佩服他,不過這實在不是件能讓自己開心的事。有些不滿的扯了扯身後的人的袖子。
燭光中映出那人一閃而過的依賴,不情願的鬆開了懷裡的人:“父皇近日如何。”
“還是老樣子。”
琯杺看著對過眼神中充斥著冷漠的人,不由心寒,以前的他是隻會跟在自己身後一口一個喊著姐姐的跟屁蟲,直到他親眼看著他的母后被父皇處死,從此便再不曾有過真心,除了對自己以外未曾見過他眼神中有過一絲溫暖。
“太子對老頭子來說也不過如此,我看除了老八以外,哪個兒子出了事,即使死了對他來說也無足輕重吧。
聽著他冷哼一聲,琯杺不由嘆了口氣:“何必呢,他畢竟是你的父親。”
“他何曾把我當過他兒子。”上官玦極力抑制著自己的情緒,他不想衝著對過的人發火。輕輕抱住她道:“十五年前他不顧情誼當著我的面賜死我母親,將我送去藩地時,他就不再是我的父親了。若不是你每日祈求太后,太后念在我母親家族的面子上,我又如何能回來,只怕至今還在邊塞。”上官玦緊了緊手中的力道。
當年父親、父兄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