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拍了拍他的額頭。
看這一言一行,遲衡納悶這素未謀面,他怎麼對自己這麼大的敵意。仔細一看,才發現與十六七的外表不同,這名叫小赤的少年有一點渾沌未開的痴愚,且與燕行十分親暱,莫非是燕行的弟弟?記得燕行說過他三代單傳,而且容顏上沒有一丁點兒相像。
見遲衡疑惑,燕行拉著小赤的手說:“遲衡,我新收的徒弟。”
徒弟?
遲衡將燕行的另一隻手拽住:“徒弟?”
小赤豁然出劍,直直抵在了遲衡的胸口,倔強的眼神除了渾沌就是憤怒和仇恨。遲衡的火頓時竄了上來,這哪裡的莫名其妙的臭小子,還一副恃寵而驕的模樣。不等遲衡訓斥,燕行好笑地又夾住了那把劍輕輕撥開:“小赤,跟安錯去採藥。”
說曹操曹操到,安錯手舞足蹈地來了。
小赤自然不願意走,腳尖划著地,一下一下的。燕行說了他幾句,軟言道:“師父被你劃破了傷口,沒有草藥就會潰爛。”說罷亮出了臂彎的一條細細的傷口。
小赤立刻驚慌了。
很乖巧地跟著安錯走了,走的時候還皺眉看遲衡,眸子裡滿是仇恨。
待安錯小赤兩人走了,遲衡一把抱住燕行,將他摁在樹上狠狠親了幾口,手伸進他的衣裳由上至下胡亂地摸。燕行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空,哭笑不得:“青|天|白|日這像什麼話。”
遲衡一把扯下燕行的腰帶,喘著粗氣說:“兩個月都快憋死我了!”
“有嗎……唔……”
遲衡封住了燕行的嘴唇,手急切地伸進燕行的褻褲裡,一把握住了燕行的欲|望,滿足地嘆了一口氣胡亂|揉了兩下。燕行頓時疼得皺眉,明明疼,卻徑直翹了起來。
而遲衡那裡,更早就燙得像烙鐵一樣。
雖然沒人,燕行難免羞恥,總覺得旁邊有人似的,推了推遲衡:“有人,回……回房間。”
遲衡難耐地說:“能有什麼人?”
燕行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遲衡雖然恨不能立刻把燕行壓在地上操|弄個天翻地覆,卻抵不住燕行的巧勁,氣呼呼地拽住燕行往旁邊的院子走過去,一個大腳踹過去,院門開了,一看就是沒人住的。遲衡啪的把院門一推關上:“這是容越的偏院,別說人,活的東西都沒有,滿意了吧?”
空落落的院子能有什麼?
除了一些枯草。
遲衡一開始將燕行摁在牆上操|弄開來,一插到底,插得燕行又是痛又是爽。遲衡多日沒有發洩,好不容易遇上,就如干柴烈火一樣一點就燃,燒得轟轟烈烈,燕行毫無招架之力,一開始還站著官道無疆全文閱讀。
但很快被迅猛的攻勢操|弄得站不住。
遲衡將燕行放在地上,跪在他的兩腿之間,插進去之後托起燕行的臀|部就往前頂,一口氣連頂了數十下,次次頂在燕行最敏感的地方,很快那個地方汁水就流了出來。
遲衡越插越爽,交|合之處白沫飛濺。
燕行雙|腿夾緊了遲衡的腰,一開始還咬著牙齒,在遲衡肆無忌憚的操|弄下,五臟六腑都彷彿要被|操碎了一樣,被頂得連連失聲喊出來,尾音越挑越高,最後幾乎是帶著哭泣的爽音一直到聲音都啞了。
遲衡最末滿足地瀉|出,抱著奄奄一息的燕行直笑:“終於吃飽了!”
燕行被抱回屋中。
直睡了好幾天。倒不是說這一次太過厲害,而是遲衡就沒停過動手動腳。遲衡還吩咐廚子燉些壯|陽的藥膳給燕行喂下,燕行被稍微挑一挑就不行,讓遲衡得逞了去;即使燕行不想動了,遲衡也會想盡辦法挑起他的性|趣,然後把他操|弄到下不了床。
遲衡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