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顧慮太陽光大,每個人都玩得滿身大汗。
無憂無慮,沒煩沒惱的心境,恐怕是天下難得的悠閒。片刻單純的快樂,也是一種幸福。這是她目前所能掌握的世界,她十分滿足的安於現況。
她走進了辦公室,在她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說完故事了!”執行秘書問著。
她帶著微笑,點著頭算是回答。
“我們的電話線快燒斷了呢!”
她不解地望著執行秘書,臉上有著疑問。
“那個謝俞峰每五分鐘打一次電話,我接得手都酸了,你該怎麼補償我啊!園長。”她猛眨眼,一副討好地說著。她輕輕地嘆了口長氣,還沒說話,電話忽然間響了起來。
執行秘書看著她,揚了揚眉,表示電話是找她的。
她雙手合十,一臉乞求。“拜託!”
執行秘書接起電話,公式化的喊:“快樂幼稚園。”
不用猜,的確是找園長。
“她還沒下課。”執行秘書毫不考慮、面不改色、理所當然的說謊,眼睛瞄向那鬆了一口氣,正安心坐著的人。
“什麼?你說什麼?”她對著電話大喊。
“我說,你睜著眼說瞎話!”
怎麼這個聲音好像就在她身邊?執行秘書立刻轉過頭。謝俞峰果然握著行動電話,大咧咧的站在辦公室裡。
“還是不接我電話嗎?一一。”
裴一一低下頭,不知該回答什麼。
執行秘書忍不住開口替園長解圍。“謝律師來接振培嗎?他在花鹿班,我幫你叫他過來。”
“何想容秘書小姐,不用麻煩你了,我會去接他。我有點事和園長談,如果你不介意當電燈泡,儘可留下來。”謝俞峰擺明了要她迴避。
“這是我們的辦公室,不適合你談情說愛吧!謝律師。”何想容半點都不退讓的回應他。
“你!”謝俞峰沒想到自己堂堂首席大律師,竟然擺不平一個幼稚園的執行秘書,教他怎能不氣。
“謝律師,娃娃車要走嘍!”何想容再次提醒道。
謝俞峰不吭一聲,走了出去。
“想容,謝謝你。”裴一一感謝不已。
“我不可能每次都能替你擋駕成功。對付這種死纏爛打的人,你不能留情、不能心軟,你沒有坦白對他說過嗎?”何想容質疑地看著她。
“有用嗎?”裴一一無奈地喊。
“沒用?才怪。你就是心軟,他只要拖著兒子來懇求你,你馬上就答應,這就是為什麼他會纏著你。一個有愛心、對他兒子比他本人好的標準型後母,他根本不用怕你會虐待他兒子。”何想容不認同的搖著頭。
裴一一沒有否認何想容的話。她可以拒絕謝俞峰,但卻拒絕不了謝俞峰的兒子——謝振培的任何請求。
白兔班的老師帶著一名小男生走了進來。
“園長,對不起,我有點事要先走,整個幼稚園大概只剩他的家長沒來接,我剛剛已經有聯絡過家長,他父親會過來接。我可以麻煩您等他的家長嗎?”
裴一一立刻點頭答應,走過去牽起小男孩的手。
小男孩立刻瑟縮地抽回自己的手,明顯表示對於陌生人的恐懼與畏戒,他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她。
“沒關係,你先走。”裴一一說著。
“謝謝你,園長。”她道完謝,就立刻轉身走了出去。
“又做爛好人!”何想容回到自己的坐位,拿起了皮包,用力地關上抽屜。“我懶得理你,我要走了。”
“平安回家。”裴一一關心地說著。
“放心,我會。”何想容站了起來,背起皮包,再看了裴一一一眼,靜靜地走出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