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和嶽一臉的嚴正瞬間破功 ,無奈的搖搖頭進殿去了。
東嶽。虛無常的家裡今日比任何時候都要熱鬧。一大早鹿箭與端木償揚兩個就追跑著各處玩耍,一會兒去廚房幫忙做早飯,一會兒去圍觀道靜梳頭髮。吃著早飯還不安分,三兩口塞進肚,兩張小臉仰著眼巴巴的盯著虛無常的飯碗,只待他放下就立刻拉去給道靜看病。
虛無常半碗粥沒喝完嗆了兩回,無奈道:“罷了,我隨你們去就是了。”
“好噠!”
蒙慕在一旁喝藥,邊喝邊衝著道靜擠眉弄眼。
道靜依然安靜的坐在床邊,那樣子似乎是在看虛無常的弟子給他裹傷,其實是蒙慕給他擺成這樣的。
虛無常首先為道靜把了脈,起先並沒什麼發現,他不得不使出些法力,探尋道靜真力的動向。
這一探不要緊,虛無常心頭一震,立時撤了手。
眾人看見他臉色大變,都是緊張萬分,連連詢問,他卻把嘴閉得緊緊的什麼都不說,面色陰沉拎起藥箱就走。
“這是怎麼了?”鹿箭想去追,蒙慕卻叫住了她。
“別急,老頭兒多半是被難住了,讓他多想想也好。”蒙慕舒展下筋骨,照著鏡子看自己額角上的結痂,“不過這老頭還挺有本事,我昨兒還半死呢,早起就好了。”
端木償揚漫不經心的應和了一聲,他從進來就觀察道靜,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誒?你們來看,他好像和昨天不一樣了。”
鹿箭立馬圍過來,蒙慕雖然沒動,兩隻耳朵立刻豎了起來。
“我記得昨天他還對什麼都視而不見,但方才虛無常前輩給他把脈時,我見他似乎看了門外一眼。”
“這算什麼發現啊?他是傻了又不是瞎了。”
獲得集體鄙視的端木償揚,卻非常執著於自己的發現。他順著道靜的目光看過去,滿目陰沉沉的天,灰撲撲的地,院子外的石階上滿是落花。
他若有所思的走出門去,卻見陰沉的天際似有一陣可見的波動。
“媽呀!”不留神被絆了一跤,他顧不上腳下,一疊聲的招呼屋裡的人。
兩人趕忙出來,鹿箭剛想問,卻見蒙慕也斂去了嬉笑之色,拉著他們躲在院門後觀察外面動靜。
風聲漸起,他向眾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屋裡,用口型說著:“他師父來了。”
“!!!”
“玄逸哥哥好了?!!!”鹿箭立時就要衝出去,蒙慕比了個眼色,端木償揚撲上去捂住她的嘴死死按住她。
“你別動,冷靜,千萬要冷靜!”
蒙慕盤坐在地,大開五感,偷聽著主屋內的動靜。
“玄逸啊,你傷在哪兒?我給你看看?”
“不礙事。”
虛無常語氣沉重,顯然是不放心:“讓我給你瞧瞧吧,你這臉色不大好啊?”
“嗯?”只是尾音一挑,卻壓的虛無常聲音立時小了下去。
“這……你莫不是怪我沒有去看你,你知道的,我對外傷只是一般。你告訴我的那些咒禁秘法我還研究不過來呢,聽說天上地下的名醫都聚集在你那兒,當時覺得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真沒想到會那麼嚴重。”
“我並非為此而來。”
“那……你是來做什麼?”
“給你帶了今春的新茶。”
虛無常一哽,許久才開口,聲音帶著顫兒。
“玄逸啊,我實話實說了吧,道靜在我這,昨晚上燭龍大人送來的,我帶你去瞧瞧他?”
玄逸並沒有立刻回覆他,沉默片刻後才開口道:
“不急,我且問你,玄珠心鏡在何處?”
“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