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玄逸上仙心口受創,數日以來無知無覺,縱然名醫仙藥無數,也絲毫不見好轉,而此刻最該守在床前的人卻不在。
南嶽神君從一身風塵剛剛趕到,重黎一看到他,激動的上前。
“初平,大事不好了!玄逸,玄逸他……”
神君一臉凝重,拍拍重黎的肩,說道:“你且穩住,莫要亂了陣腳,待我見了玄逸再說。”
他走到玄逸上仙的床前,大夫正在為他換藥,明月端著托盤跪在床跟前幫手。傷在心口,不止血肉模糊,還有一個大洞無法縫合,皮肉外翻,隱隱發黑。
他心裡一沉。
床上的人長髮散落,面容灰敗,已經完全看不到昔日裡意氣風揚的神彩。
他把孤竹公拉到一旁,小聲的詢問:“怎麼不見道靜?”
可憐孤竹公一把年紀,連日裡勞心勞神,此刻眼窩深陷,憔悴不堪,一聽南嶽神君提到“道靜”這兩個字,更是眼圈含淚,說不出話來。
其他幾位仙官見狀,上前來替孤竹公講出了這個壞訊息,
“十數年來,不斷有妖獸為禍人間,尊上忙於組織門人弟子聯合五嶽眾仙斬妖除魔。妖獸來的古怪,尊上懷疑緱山仙庫有變,但一時無法抽身,所以先派道靜公子前去檢視。
“沒曾想公子一去就如同雪落入海,從此再無音訊,到如今也有一年時間了。這一年裡,尊上派出無數批人馬尋找,直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