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旁邊另一兵卒見狀,迅速抬起自己的手掌,“啪”地一聲打在了水袋之上,水袋應聲飛落,慣力將那年少兵卒的手掌甩的老高。
“啊……”陳父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掌,嚇的失聲喊了出來。
見此情形,“爹……”隔壁囚籠中的陳寒牙齒咬的“咯嘣~”作響。
帶著鐵鏈的雙手不斷掙扎,也是發出一陣“嘩啦啦~”地響聲。
兵卒見狀,拿起手中的鐵棍,便朝陳寒的囚籠,猛然敲打起來。
“邦邦邦~”
“混賬東西,你給我老實點,想給你爹喝水啊?你有這個嘛?”
陳寒旁邊的兵卒,食指中指與拇指砰撞幾下,對其捻了捻手,
“也是哈,只有那個新來的小東西,才會想著整天做些大發善心之事,
好像如此做,便能讓他得到什麼大人物的賞識一般。真是可笑”另一個兵卒也是說道。
“哈哈哈哈哈”此話引得周圍兵卒盡數大笑了起來。
剛才那位給陳父遞水的兵卒,此刻默默將水壺撿起,一雙手懸在身前,
因為被拍掉了一次,此時的他,也是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再遞過去了。
“行了,你們都給我閉嘴。”當頭文官扭頭衝著身後大喝一聲,
從他所穿衣服來看,乃是直屬於城主府的官員,
對於這些從戍邊兵卒中,抽調出來的兵卒,似乎並無直接管轄權,
“快快,大人發話了”“是,左史大人。”
“停下。”當前文官命令眾士兵停下,隨即調轉馬頭,朝陳寒這裡走來。
“你叫陳寒?”左史立於馬身之上,斜眼衝陳寒掃視一番,便是問道。
“沒錯,我叫陳寒,大人有何吩咐。”
陳寒一雙眼睛,毫無情感地看向馬身上的城主府左史大人。
旁邊眾兵卒,聽到此刻陳寒說話的語氣,頓時都炸起了毛,紛紛叫嚷道。
“你這怎麼跟左史大人說話呢?”
“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了?”
“誒,行了,你們別嚇唬他了。”
目前看來,左史還是個厚道的人。
陳寒冰冷的眼神,也是緩和了一些。
左史繼續說道,“你們家的情況,我們也是知道,這本不是你們自己所做,
只不過是被連累了而已,在這一路我也想明白了一些,
本身這事也可大可小。不知,你是否想聽聽我接下來的話?”
“這人想要幹什麼?”心中疑惑歸疑惑,陳寒還是微微點了頭。
“你也知道,最近世道艱難,兄弟們都好久沒有發賞銀了,不知能否……”
左史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若是在下身上有銀子,便是給上各位一些也無妨,
不過現在是真的沒有,不然還會被我三叔坑成這副模樣?”
陳寒眉頭微皺,淡淡回應道。
聽聞此話,左史也是並未再對陳寒有絲毫興趣,
“哼~那你好自為之吧”左史隨即將馬身調轉過來,往前走去了。
囚籠旁邊,幾個兵卒可就不會,讓陳寒如此安生了。
“你這小混賬,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給我滾下來。”
“枉費大爺們一番心思,還以為你身上有什麼油水呢。”
“就是,將他拖下來,打死便算了。跟左史大人說話,
還這麼硬氣,真以為自己是城主了?不過一不知天高地厚的廢材”……
眼見一眾兵卒摩拳擦掌向陳寒走來,
趴在囚籠裡的陳父見此情形,一隻手高高舉起,並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