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沒忍住,眼淚掉了下來,心情很亂,她轉身就要走。
“等等,我話還沒說完。”
洪兆琳站起來,又兩手放入西褲口袋,看起來頗有颯爽之風。
對深深平心靜氣的說道:“我和名傅的婚事很快就會提上日程,我們家也將鼕鼕介紹給你了,算是對你不薄。你聽清楚了,別再碰名傅,我是大度,但我生氣了,做出來的事情會讓你非常難堪,別逼我小丫頭。”
深深低頭抹掉眼淚,深呼吸後眨了眨眼睛,轉身對洪兆琳道:“這番話,為什麼不直接跟四爺說?你以為我好欺負是麼?”
洪兆琳點點頭,唇邊擴散笑意:“你還真狂妄,如今當了女表子的都這麼囂張,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深深抬起下巴額,面無表情的回道:“相比較而言,洪小姐比我厲害多了,你都當不了女表子,我何德何能?如果我是女表子,洪小姐一定是我的前輩。”
小時候是個梳著牛角辮的小女孩,長大了變成會引誘男人的狐狸精。
洪兆琳握著拳頭的時候,眼睛從深深細柔的月要上掃過。
她心裡恨極了,面上還得保持千金小姐的教養。
深深把洪兆琳的表情看在眼底,又道:“你自信的話,就不該做這種事,女人為難女人,不覺得很掉價麼?”
“呵……”洪兆琳嗤笑,掀開眼皮瞥深深,面露諷刺:“你算什麼女人?頂多是個賣舂的,而且不分男人。”
“氣極了麼?”深深不怒反笑:“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給我滾!”
洪兆琳彎腰,拿起茶几上的一隻瓷杯,狠狠的朝深深的頭砸去。
瓷杯碰到了深深的額,她低頭捂住,眼前有點暈眩。
……
門上“哐當”一聲,嚇壞了客廳裡的人,佟媽媽第一個衝進暖室,將站在牆邊的深深抱住。
“怎麼了?”
見她低頭捂著額,佟媽媽慌張不已,握著她手腕將她掌心挪開,白皙的額頭出現一塊紅包。
“洪小姐,請你立刻離開我家!”
見到深深被打,佟媽媽氣極,向來是個敦厚老實的性子,現在發了怒,拿出主人的架勢,驅趕這個家的不速之客。
洪兆琳抖著肩膀站在沙發邊,笑意有八分悽惘兩分自嘲:“都是名傅怠慢了我,才叫你這個當下人的敢跟我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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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推開佟媽媽,捂著額頭轉身跑了出去。
“洪小姐,四爺重視深深小姐,你非但不討好她,反而打她,你覺得你這樣的行為會讓男人愛你麼?你錯了,你真的錯了,你會將四爺越推越遠。”
佟媽媽已經到岳家十幾個年頭了,對四爺和洪兆琳的事也有耳聞,同為女人,她同情洪兆琳,但今時今地,她傷害深深,就是與她為敵。
“你當年意外懷孕確實不幸,但你不能將這筆過錯算到深深頭上。四爺不要你,那是你們兩之間的事,跟深深無關,就算你要找個替死鬼,也不應該找她。當年她才不過2、3歲,能影響到一個男人麼?”
洪兆琳坐回沙發,彎下腰,雙手捂住自己的臉。
客廳裡的人全都朝這邊觀望,竊竊的聲音嘈雜不堪,佟媽媽沒再留下,轉身上樓,去找深深。
……
“深深。”
推開深深的門,佟媽媽愣住,心口頓時裂開一般的疼,反手合上門,就朝她大步走去。
深深蹲在床邊,扯來被子矇住腦袋,人在裡面哭。
“深深,有什麼委屈跟佟媽媽說說,不要憋在心裡,來。”
佟媽媽強行扳住深深的肩膀,要她抬起頭。
深深卻拿手推了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