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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和洪兆南發生激烈爭執的第二天,全家搬去了這幢靠海的別墅屋。

她的房間在二樓以東,每天隔窗遠眺海浪咆哮,心境就與以往不同。

每當她抱膝坐在飄窗上,一不小心,就從日升到了日落添。

望著舊金山的海,她每分每秒都在等他來接,可是這一等,就等了幾年。

到了8月,海上有帆船出沒,雄峙於加尼福尼亞州、長達1900多米金門海峽之上的金門大橋氣吞山河。

遠眺霧中的金門大橋,她會忍不住潸然淚下。

想到與他共度的20年光陰,恍如白駒過隙,竟是那麼快,就走到了盡頭。

被剝奪了自由的靈魂,只能每天依靠著祈禱,盼他突然有一天,出現在舊金山的街頭,然後找到她,帶她回家。

可是這一等,就等了漫長的年月。

等她生下了豆豆,她已經不經常去回憶他了,而是把他塵封在心底,做永恆的懷念。

只是兩年一晃而逝,楚燕西都沒有告訴她,當年,他在大哥為他準備的那場車禍中,險些喪生……

……

兩年後。

江城機場大廳人頭攢動,絡繹不絕的旅客進出入機場大廳,行色匆匆。

一架從美國舊金山直飛中國江城的飛機,在10分鐘前,於江城國際機場落地,屆時,近11小時的飛行畫上句話,遠道而來的旅客們紛紛提取行李,歸心似箭。

撇開一小部分公幹的美國人,此次航班上的大部分旅客,都是江城人,他們或已經加入美國籍,或已經定居美國,或回國祭奠親人。

出站的這撥人當中,有兩男一女特別吸引人。

這三人均穿黑色風衣,黑色西褲,腳蹬黑色皮鞋,面上又均卡著墨鏡,叫人完全看不見他們的容貌。

兩位男士身形頎長挺拔,貌如潘安;中間那位女士身形嬌小,面板白皙,塗復古紅口紅,秀髮只到肩區。

偶與旅客擦肩而過,她會習慣性的扶一扶墨鏡,紅唇下意識抿起。

這三人的著裝打扮,自然在機場頻繁引起他人回顧,但值得人眼前一亮的,其實是走在右邊、容貌更出眾的那位男士。

只因他懷中抱著一個俏生生的小男孩。

小男孩兒看起來也才週歲左右,穿戴粉粉嫩嫩,在這位男士懷中極不安分,時不時就要東張西望一下,兩隻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像戴了瞳孔放大片,眼珠特別黑亮有神。

小男孩兒似是不怕生,有後面的旅客在男士後面逗了逗他,他就樂呵呵的沖人家笑,露出7、8顆雪白的乳牙。

這兩男一女腳步匆匆,只在機場露了個臉,便消失無蹤。

……

從江城轉機,直飛蓉城,1小時後落地,正值蓉城上午9點鐘光景。

蓉城這兩年發展的很快,已成全國知名旅遊勝地,景色宜人,山清水秀。

機場外停泊兩輛賓士,第一輛駕駛位一名司機,副駕一名管事,皆是由人指派而來的。

看到一身黑的兩男一女從機場大廳步出,副駕管事立刻下車。

“七爺,八爺。”

五官冷肅的男人毫話不答,掃過面前那輛車,就將後座車門拉開。

後面的俊美男人抱著寶寶彎腰鑽入車內,那位年輕女性緊隨其後,冷肅的男人才鑽入了副駕。

管事坐上第二輛賓士,兩輛車便一前一後發動,一刻都不耽擱的疾馳在蓉城的機場高速上。

2小時有餘,車行到郊外寺廟前,挨排停下。

已是日上三竿,5月天,蓉城豔陽高照,遠處湖心亭波光粼粼,飛簷八角亭閣空無一人。

那位面色沉肅的年長男性下車時,放眼遠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