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都好久不動武了,為什麼非得逼我出手呢?
我正想著,其中一名身著西裝的男子上前來,衝我問道:“這位先生,究竟怎麼回事呀?”
我不慌不忙地皺了皺眉頭,回道:“你這兒應該有監控吧?”
“有。”
“那你自己去看看監控吧,看看你們小區的保安是什麼個態度吧?”
“可是,據我的手下的兄弟說,是你沒有業主卡,還要硬要開車進小區?”
“我是沒有業主卡。”我回道,“但是我在這小區租了房子。還有,我也沒有硬要開車闖入,你們保安叫我停車,我也停車了。但是,你們的保安出口就傷人,這是什麼態度呀?就算我沒有業主卡,也應該好說一句吧?總不能出口就罵人吧?”
“可問題是,既然我的手下的保安兄弟有什麼不對,那你也不能出?”
“嘿……”我忍不住一聲冷笑,“你還是看看監控吧。看看是誰先動手的吧?我又不是傻子,你們的人都出手了,難道我還傻站在這兒捱打麼?”
“是我們的人先動手的麼?”
“你看看監控不就知道了麼?”我回道。
聽我反覆強調要看監控,那位身著西裝的男子有些為難地撓了撓後腦勺,然後又是瞧著我,質問道:“問題是你已經撂倒了我們的人,這這麼辦呀?”
“嘿……”我又是一聲笑道,“哥們呀,難道你跟人打架的時候,還能要求對方不能撂倒你嗎?再說了,我只是打暈了他,他並沒有受傷。”
“聽先生的口氣……也就是你很能打唄?”
忽聽他這麼地問,我有些氣惱地瞧著他:“你什麼意思呀?難道還想過過招麼?”
“我不想過招,但是先生必須得道歉!”
“嘿……”我又是一聲冷笑,“還是要你的人先給我道歉吧!”
“先生的意思是……不願和解?”
“和解?”我又是冷笑道,“難道我受了委屈,我還要笑呵呵地跟你們和解麼?”
“非要過招?”
“隨便你!”我回了這麼一句。
“那……”那位身著西裝的男子又是撓了撓後腦勺,然後話語威脅道,“先生,你好像就一個人哦?我們這兒可有10好幾個兄弟呢?要是真動起手來,恐怕……”
聽著,我也懶得廢話了,直接甩了句:“那就一起上吧!”
忽聽我這麼地說,那位身著西裝的男子便是冷不丁地揮起了手中的電棒……
瞧著他手中電棒要朝我當頭k來,我偏頭一閃,與此同時,迅猛地一拳擊在了他的胸口,‘嗵’的一聲……
然後直接他像是盪鞦韆似的,整個飛了起來,疾速往後蕩去了……
他這麼往後一蕩,一連連帶拉了好幾個保安倒地……
隨即,兩旁的保安也就一同而上了……
我直接使出了隔山打牛拳的連環拳……
‘嗵嗵嗵’的一陣拳聲,撂倒了六七個,最後剩下三個保安傻眼了,想上又不敢上了,停步不前,愣怔怔地佇立在原地……
見他們膽怯的樣子,我乾脆上前兩步,迅猛出拳,一連發了三拳,乾脆將他們三個都給撂倒了……
這時候,那位身著西裝的男子艱難地爬起身來,瞧著他的弟兄全都被放倒了,如此壯舉,他傻眼了……
於是,我則是衝他問了句:“還繼續過招麼?”
聽我這麼地問,他瞠目結舌地瞧著我,愣了好一會兒,然後猛地一怔:“呃?!我認出你來了!你就是……跟蒙毅大師比武的那位曾異先生吧?!”
我冷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還要過招麼?”
“對……對不……對不起!”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