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玉昆惱怒的瞪著王羽,不顧疼痛,恨恨吼道:“又是你?處處跟我作對,你真的想死嗎?”
王羽笑道:“有幾次差點死掉,但最終還是沒死。鄒少是不是很失望?”
“想死還不簡單,跟我回省城,我玩不死你就隨你姓!”鄒玉昆已被王羽氣得失去理智,抱著受傷的腿,不停的吸冷氣。
跟鄒玉昆一起的四人驚疑不定的掃了王羽一眼,不解問道:“昆哥,你認識這小子啊?什麼來路,居然跟你頂牛?”
“就是前陣子把臨江鬧得雞飛狗跳的那位。如果不是有點運氣,早就被人槍斃了。哼,我們先上飛機,不跟這玩命之徒一般見識,等到了省城,有的是人收拾他。”
說完,鄒玉昆在眾人愕然的目光中,轉身離去。
“昆哥,幹嘛非到省城呀,現在先收拾他一頓,給他活活血。”
“就是啊,在機場不好玩真的,但把他打個半死,還是不成問題的。”
“咱們有五個人,他只有一個人,在數量上我們佔優勢……”
王羽笑眯眯看著五個離去背影,用飼主觀察他們的資料,以及內心活動。除了鄒玉昆有強烈的殺意,其他四人只是憤怒和疑惑,顯然並不知道王羽真正的底細。
至於鄒玉昆,最多知道他被通緝,後面通緝令取消的原因,知道的人不多。畢竟不是什麼光彩事,G安部違規發通緝令,發完沒一天就撤銷,朝令夕改,公佈出去豈不被人笑話?
魯來順一咕嚕身從地上爬起來,對王羽千恩萬謝。而他的情婦趙美美也一扭一扭跑過來,先是對魯來順罵了一通,然後對王羽鞠躬道謝,渾然不顧胸前的山峰露出雪白輪廓。
“你們來帝都做什麼?怎麼跟鄒玉昆打起來了?”王羽對他們並不關心,只是隨口問道。
“吉祥罐頭廠出點問題。我們來找投資,忙活了幾天,也沒找到合適的。人要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那個鄒什麼來著……噢,他們幾個人無聊,玩扔瓶蓋的遊戲,扔進了美美的胸衣裡,美美一急。罵了他們幾句,於是就被他們圍著罵,追著打。幸好遇到了羽少……”魯來順恭敬的解釋道。
王羽苦笑一聲,這都是什麼事,屁大的事也能打起來。這時候,廣播提示可以登機了,王羽邊走邊問他吉祥罐頭廠的事。
魯來順苦著臉,給他訴說罐頭廠的問題:“正式開工之後,效益不錯,只是今年的水果價格猛漲。砂糖也漲了三成,而成品罐頭還是原價。所有廠家都不提價,你若提價,誰要你的產品?人家銷售商又不傻。沒辦法,生產的越多,庫存的越多。這不,手裡的資金全部變成了庫存,我哥急得快要跳河了,不得已才讓我進京,找找老朋友。看看能不能找個投資商,緩解一下罐頭廠的壓力。”
王羽對經濟原本也懂一些,再加上飼主系統吸收到的知識,對罐頭這行業的瞭解比剛做業務員強太多了。知道罐頭這行業做的人太多了。良莠不齊,次品、有毒品太多,市場快被人做爛了,除了幾個著名企業,小廠子只能靠價格優勢,佔領某一區域的市場。
臨江市周邊的山頭多。果園更多,每天水果成熟季節,賣不掉的便宜水果幾乎都扔掉。這時候,有小罐頭廠前去收購,以垃圾價購買原料,轉身加工成罐頭,幾乎是一本萬利的生意。
也該魯家兄弟倒黴,剛投產,就遇到水果猛漲的年份,別說以垃圾價收購,就算是加價收購,都買不到適合的原料。遭遇過自然災害的果林,僅存的一點產量早被水果商收走,哪輪得著吉祥罐頭廠。
上了飛機,兩人的坐位緊挨著,也方便談事。趙美美在這事上沒有插話的餘地,又擔心不遠處的鄒玉昆等人報復,只好乖乖的縮在角落偷看傳說中的王羽。
如今的王羽,早被臨江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