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敢打我們西郊果園幫的人?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西郊果園幫……哎喲……你敢打我?”
唐詔話沒說完。就被胡國強掄起一棍子,打在肩膀上。啪的一聲,肩膀上的肉頓時就青紫起來,骨頭都有輕微的碎裂聲。
胡國強急得眼睛都冒汗了。尼瑪,這幫不開眼的混蛋敢打羽爺的主意?這不是老壽星喝砒霜找死嘛!你們死了不當緊,別連累小爺我啊?他孃的,剛當上南區的頭頭沒幾天,還沒享福呢,惹怒了羽爺。什麼都完了。
“打的就是你,打的就是你這不開眼的狗東西!我讓你躲,你還敢躲,我打……”胡國強也是練家子出身,身手矯健,噼裡啪啦,一陣亂抽,打得唐詔鬼哭狼嚎。
“你……啊……憑什麼打我?……啊啊……為什麼啊?大哥,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唐詔一邊逃一邊慘叫,可惜沒逃幾步,就被憤怒的胡國強一棍子放翻。
尼瑪,羽爺在旁邊看著呢,再不賣力,以後也不用混了。
胡國強總共帶來兩車人,都是跟在他身邊的打架好手,剛巧陪他去一家夜總會巡視查賬,接到王羽的電話,立即就趕來了。
事情原由王羽不用說,來的路上,胡國強就打聽清楚了,甚至連咖啡館門口發生的事情,都一清二楚。有專人打聽清楚剛才發生的事,再向他彙報的。
敢調戲羽爺的女人?哈,也不打聽打聽,以前有人這麼幹,下場是什麼?除了臨江裡的魚蝦又肥了一些,還剩下什麼?
此時唐詔帶來的人全部被揍趴下,倒在地上慘嚎。而唐詔好巧不巧的摔倒在咖啡廳正門口的臺階下面,而臺階上面站著王羽。
隔著兩層臺階,就好像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王羽站在那兒,有睥睨側目,對倒在腳下死狗一般的唐詔,他只是冷笑。沒有同情,沒有憤怒,也沒有快意……鷹隼對於螻蟻的挑釁,只要能過得去,連動手的興趣都沒有,因為差距太大了。
“為什麼啊?”唐詔倒地的瞬間,看到了王羽的皮鞋,在棍子落下的時候,他透過雙臂護頭的縫隙,看到了王羽臉上的表情,以及眼中的神情,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不需要為什麼,我今天就是想打你。”胡國強在王羽面前,表現的更加賣力。反正這個姓唐的也不是什麼好人,既然想害王羽,那他就不會客氣。王羽在電話裡雖然沒說打到哪一步,但打斷四肢是少不掉的。
這也就是在人多的地方,如果在沒人的地方,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
聽著滿地的慘叫聲,路過的行人都傻眼了,一個個躲得老遠,偷偷的打電話報警。而咖啡館的服務員和顧客,早就忘記了自己在幹嘛,一個個張大了嘴巴,像看到上帝一樣,滿臉的不可思議。
謝曉曉輕輕拉了拉王羽的胳膊,央求道:“小羽哥,咱們走吧,如果路人拍照,把我們拍進去就不好了。我是無所謂,不過小羽哥現在畢竟是鎮長呢!”
“呵呵,多大的官啊,掉進水裡都不帶響的,哪有人會認出我?”話雖這麼說,王羽還是聽謝曉曉的勸說,緩緩走進臺階,從唐詔的身上叉了過去。
在旁邊偷看的路人,看到一個奇怪的現象,本來打得正歡的一群人,看到王羽離開,頓時收手。特別是那個滿臉正氣、國字臉的“頭目”,見王羽走下臺階,居然還非常紳士的給他讓路,似乎還想對那個經過的女士微笑呢。
現在的流氓,都這麼有禮貌了嗎?素質都提高了?
只是目睹整個事件經過的聰明人腦子裡突然閃過一道亮光,瞬間想明白一件事情。尼瑪,剛才那對男女扮豬吃老虎的吧?這群兇殘的打手,是他們叫來的吧?被打得滿地打滾的這群人,剛才不正是想攻擊這對青年男女嗎?
特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