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發燒是因為什麼原因引起的?現在燒到多少度?”王羽見這一家人說話客氣樸實,所以就關心的問了一句。
“我家孩子看其他小朋友玩水,由於還走不穩,一不小心掉進了水裡,撈上來之後,就一直髮燒。在縣裡的小診所裡掛了兩天針,不但沒有退燒,反而燒到了39度多。我們慌忙帶孩子去縣醫院查檢,也沒查到原因,到下午已燒到40度,縣裡的醫生也沒辦法,建議我們到市裡,可騰不出救護車,我們只好聯絡計程車。唉,都怪我沒看住孩子,就點根菸的功夫,孩子就掉水裡了。”
孩子爺爺自責的說道。
王羽坐在副駕駛位子上,也不方便給孩子號脈,不過剛好看到孩子的父親給孩子腦袋上放冰袋降溫,王羽忙喊道:“給孩子用冰袋,應該放在後腦當枕頭用,不信你摸摸看,他的後腦溫度比其它地方熱。”
“咦?還真是的!這位先生,你是醫生嗎?”孩子的爺爺非常驚訝的問道。
“以前學過醫,但目前做生意,不過學到的醫術還沒忘光。”王羽見孩子包的太緊,又對孩子母親說道,“你看孩子熱得全身發紅,不要再包太嚴……咦,孩子的反應不太對呀,你們這麼折騰,他都沒動靜?昏睡過去了?”
車裡頓時一陣慌亂,孩子的家長又哭又叫,可孩子卻沒有一點反應。
“前面就到臨江了,再堅持一下,我再提點速度……我靠,有交警,被他們發現了。”司機一陣慌亂,因為超速,從路口追出一輛閃著警鳴的交警車,並用揚聲器喊話,讓司機停車。
這已是臨江市郊區,黑車司機仍保持著一百二十多碼的速度。不被交警發現才怪呢。不過這也是特殊情況,就是怕交警逮住不放,也不聽他解釋。
“等會停車,你們要對交警說。我是你們的親戚,不要說我拉客,不然我的車就完蛋了,肯定被扣還要罰款還要扣留。我叫袁開誠,住在天棚街。你們不要說漏了嘴。我還知道生病的這一家子姓李,住城郊,對了,這位茶商大哥您貴姓啊……”
看著慌亂的司機,王羽分身也是一陣鬱悶,還貴姓呢,自己現在是黑戶,什麼身份證明都沒有,如果真被調查,估計會讓某些科學家瘋狂。
“不要慌。緩緩的靠邊停車,接受查檢。把車上的情況,和他們講明白,說是護送發高燒的孩子到醫院,所以才超速的,其它的什麼都別說。手機借我用一下,我打電話找位朋友,他在交警隊上班,可以幫忙說情。”
孩子的爺爺焦急的喊道:“我有手機,用我手機吧!”只要能快速擺脫檢查送孩子上醫院。什麼都好商量。至於王羽為什麼沒有手機,他們一時也想不起來詢問。
王羽也不客氣,接過電話,想要直接給市公安局長打電話。突然想到不妥,因為這個身份見不得光,以後也不會和王羽有任何聯絡,不能報王羽的名號。
在臨江市,如果不報王羽的名號,扯王羽的大旗。分身還真不知道該找誰。幸好,他來臨江是辦社團那塊麻煩事的,王羽應該和南區的臨時老大胡國強打過招呼,這個關係應該是通的。
於是王羽分身撥通了胡國強的電話,運氣不錯,電話很快接通了。
“老胡嗎?我是老K,剛從界縣回臨江,在郊區發生點事,車被交警隊的人查住了,幫我找一個能說上話的負責人,讓他們放車放人。”說著,王羽把黑出租的車牌號報了過去。
王羽這個分身,暫時化名為老K,處理完臨江的事,他會用其它身份證明。這個代號,王羽專門打電話對胡國強交待過,如果胡國強沒有其它心思,就不會忽視這個名字。
“老K哥呀,老闆已經把事情和我說過了,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要不要我派輛車接你過來?”胡國強在電話裡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