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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羽蝶安保人員突然站在中年富商的面前,從他手裡搶走了電話。
“王經理說,讓我們兄弟陪你去看流星雨,拍完這戲就還你自由。如果不老實。就讓你去看流星拳,天馬牌的。”
潘導和梅姐目瞪口呆的看著中年富商像孫子一樣的被人帶走了,和那群快狼幫的成員綁在一起。不過算是熟人,有照顧。把他綁在了樹蔭下面。
潘導和梅姐再看王羽,那眼神就不同了,尼瑪,這哪是保安部經理,明顯是流氓頭子。
楚安琪這種自幼在香港女校長大的乖乖女哪見過這陣式,震驚的目光中卻隱藏著興奮。這幾天太刺激了。剛開始被草狼幫威脅的時候,真的很恐懼。但是是自從遇見王羽之後,那些壞人總在他的手中吃虧,漸漸的,她似乎覺得黑幫社團也不怎麼可怕,一擊就潰。
“呵呵,那富商真給我面子!好了,咱們吃飯,等下午繼續拍!”
送盒飯的快餐車剛到,從山下運來滿滿一車,因為今天劇組的人太多,餐車上都裝滿了。
王羽捧著一份盒飯,走到灰狼等人面前,笑著問道:“草狼幫的好漢,渴了嗎?”
“渴了!”灰狼嗓子嘶啞的回答道。
“哦,我猜對了。”
“……”灰狼對王羽恨得咬牙切齒,但人被綁要樹樁上,早被太陽曬得脫層皮,快虛脫了,想罵都沒有力氣。
“草狼幫的好漢,餓了嗎?”王羽又問。
“餓了!”他盯著王羽手中的盒飯,露出強烈的渴望。
“哦,我也這麼認為。”說完,他捧著盒飯走了,坐到一棵大樹下,先愜意的喝了兩口水,才開啟飯盒。
灰狼雙眼冒火,破口大罵:“王經理,你太惡毒了,等我回去一定砍你全家!”
“你老大一天不拿錢贖人,我就一天不給你們吃東西!”王羽擺擺手,立馬有一名羽蝶保鏢跑過去,用破布堵住了灰狼的嘴。
楚安琪捧著飯盒在王羽身旁坐下,雖然墊了一層青草,依然有點髒,也不知她的潔癖怎麼突然好了。
“下午的戲其實很簡單,你從賓士車上下來,我從別墅跑出來迎接,然後你摟著我的腰,走回別墅。後期製作時,背景音樂是我的歌曲《愛的歸宿》……”
“哦,沒有吻戲嗎?”王羽失望的打斷楚安琪的興奮介紹。
“對不起,這是商業廣告,鏡頭很少的。”楚安琪被他這麼一問,突然覺得沒有吻戲好像犯了十惡不赦的罪名。
“有床戲補償一下嗎?”王羽又問。
“對不起,這個真沒有。”初入娛樂圈的楚安琪也經受不起王羽的詢問,面頰一紅,慚愧的低下了頭。感覺太對不起王羽了,他提的要求,自己一個都無法做到,對他虧欠太多了。
王羽拍著楚安琪的雪白肩頭,面板光滑,手感上佳:“不要心存愧疚,這不是你的錯!以後有吻戲床戲的劇本,再來找我演對手戲嘛,我不急的,大家都還年輕。”
“哦!”楚安琪的腦袋垂的更低了。
今天她穿的是劇組戲服,一套白色的連衣裙,無袖且v領低胸,為了讓胸脯更加自然豐挺,沒有帶胸罩,只有簡易的乳貼。王羽比他高半頭,坐在她身旁,目光一斜,就能看個通透。而且撫摸她雪白香肩的手,有把她摟進懷裡蹂躪的傾向。
梅姐發現不對勁,忙跑過來坐在兩人中間,硬是把王羽擠開了。
王羽和楚安琪就像是被王母娘娘用銀河分開的牛郎和織女,目光極其幽怨,這頓飯三人都沒吃好。
下午陽光微弱的時候,劇組人員再度開工,準備結束最後一個鏡頭。
王羽從化妝車上出來,早在一旁等待多時的楚安琪頓時捂著嘴大笑,胸前一對雪白玉兔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