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因抗議暴力拆遷而父母雙亡的孤兒,而經常來照顧她的女人是福利院的負責人。
“不出錢動手術,還說再觀察一段時間,沒手術就沒紅包,要不是看病人親屬是個大美女,真懶得去查房。”晚飯時喝了不少白酒,剛睡下一會,就被吵醒,他的火氣正大。
他磨磨蹭蹭進入病房時,兩名護士已經守在床邊,見林玥身邊站著一名年輕英俊的男子,臉色頓時更加陰沉:“按什麼急救呼叫器,病人不是已經脫離危險期了嗎?誰按的?你?還是你?”
駱長志噴著酒氣,先指著林玥的鼻子問了一句,然後又指向王羽,差點戳到王羽的臉。
“駱醫生,你先看看病人吧,她的腿好像能動了,是不是有康復跡象,你給查檢一下。”林玥先拉住了王羽的手,半邊身子恰巧擋在王羽前面,怕王羽忍不住怒火惹事生非。
王羽哼了一聲,給忍了,這什麼醫生嘛,看來哪裡都有害群之馬,一點醫德都沒有。還是林玥瞭解自己,在自己要發火的前一秒,給攔截下來。
“別做夢了,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動手術,她這輩子也別想動,甚至有生命危險。腦部有淤血,你懂不懂?”駱長志見林玥和王羽舉止親密,兩人身體貼在一起,女人還主動握著男人的手,軍綠色裙子包裹的肥翹肉臀緊貼著男人的腿間,自己那一點不切實際的妄念還沒行動就遭到腰斬。
“是是,如果有必要,我們會配合醫院做手術。現在,請你幫病人檢視一下吧。”林玥忍著駱醫生噴出的酒氣和惡劣態度。繼續懇求。
王羽剛才為翠翠把脈,知道問題不大,透過針灸和按摩就能恢復,也觀測出駱長志心中所想。對他更是不屑。一個值夜班的實習醫生能幹嘛,明天得找醫院領導說說,不能讓林玥太擔心。
駱長志不耐煩的走到病床前,翻了翻翠翠的眼皮,又彈了彈她的膝蓋。譏笑道:“你們讓她再動一個啊?動啊,一群神經病,眼花了吧?”
說著,他又在翠翠膝蓋上狠狠砸了一下,以洩被人吵醒的憤恨。
王羽最不能看到別人欺負自己人,他一把甩開林玥的手,抓住駱長志的腦袋就往地上按:“你還有一點醫德嗎?獸醫都知道愛護動物,用最溫和的方式治療。你以後敢再砸翠翠一下,我就讓你腦袋開花。”
抓著駱長志的頭髮,往地板上砸了幾下。頓時傳出駱醫生的慘叫聲,兩個護士看傻了,然後尖叫一聲,逃出病房向人求救去了。
“小羽,駱醫生雖然過分,但你就不能用和平的方式解決?怕什麼你就來什麼,看來我們得為翠翠辦理轉院手續了。”林玥捂著腦袋,一陣無奈,見慣了王羽的處事手段,她防不勝防。只能接受這種結果。
“我要控告你們傷害,你放開我……你……啊……”駱長志一句話沒說完,又被王羽按在地上,鼻子和臉撞在地板上。都流血了。
“玥姐,對他這種人,你不能客氣。當著我們的面就敢虐待翠翠,我們不在時,豈不是任由他欺負?”
“住手,你會坐牢的。好不容易找的正經工作也會丟掉。你就不替自己著想,也得替我想想,都快擔心死了。你要出事了,我該怎麼對母親交待?”林玥拼命拉著王羽的胳膊,不讓他再打駱長志。
這時候,外面剛才經過一群查房的醫院領導,領頭一人正是歐陽春,聽到吵鬧和打罵聲,頓時喝道:“什麼事打打鬧鬧的,都停下來。叫上來幾個保安,把鬧事的人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