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頭子戰戰兢兢的解釋道:“我們別墅的保安系統和旁邊派出所的警報系統有連網,你們是不是把監控強行關閉了?如果監控關閉超過五分鐘以上,派出所給保安室打電話又沒人接,估計他們會出警。”
“幾年不收債,都跟不上時代變化了。”王羽一拍腦袋,又坐回椅子上。瞪了牛奔一眼,說道“愣著幹嘛,想拖延時間啊!快點轉賬!”
“好……好的……我正在轉入勃酒酒廠的賬號!我一著急就輸錯……你們別催……”說話的同時,牛奔的眼睛不時的瞄著大門口方向,警察已經進了院子,他終於露出幾分慶幸的表情。
“我們是警察,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中年警察帶著十幾名年輕警察,已掏出手槍,大聲喊道。
王羽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盯著牛奔。
牛奔突然跑向警察,大聲的喊道:“方所長,救命啊,流氓要殺人啦,他們闖進我家裡,毆打我,威脅我,還向我勒索一千多萬。”
“牛總,你別怕,一切有我們警察呢。”中年警察平時沒收牛奔的贊助費,看到他滿嘴是血,臉上表情越來越嚴肅,立即命令手下,“這是重案大案,先把他們控制起來,我立馬向市局報告。”
附近有幾個豪華別墅區,都是有錢人,這裡的派出所裝備齊全,十幾名警察都帶了槍。聽到命令,頓時用槍指住王羽一行人的腦袋,大聲喝道:“你們被包圍了,抱頭蹲下!哪個敢反抗,當場擊斃。”
王羽苦惱的微微搖頭,不想和警察打交道,可幹這行的,怎能不見警察,更鬱悶的是,這裡地屬於臨江市東區,和這裡的警察不熟,人家栽贓陷害,自己也得先忍著,事後才能找關係翻盤。
“方所長,你不能聽他一面之辭,有話好好說,亂動刀槍,傷了臉面不好。”王羽依然沒動,就好像沒看到面前的槍,“我們來收賬的,這裡有賬單,行為合情合理合法。”
“那牛總嘴上的傷怎麼造成的?打了人,還想抵賴不成?”方所長大步走到王羽面前,義正言辭的質問道,反正已控制了場面,他不介意靠近一些,顯示自己的權勢。只是,看著王羽平靜的面孔,怎麼這麼面熟啊,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四啊,四啊,你們打了我,這是鐵證,難道還是我自己摔的不成?我已經和律師打電話了,我要起訴你,我要讓你坐牢!”牛奔揮舞著電話,表情恐懼且怨恨,他膽小,所以如果有威脅到自己,就想處理乾淨,讓王羽坐一輩子牢才好呢。
“本來就是你自己摔的……”胡國強正想為王羽辯護,但他發現這話不是自己說的,有人搶在自己前面,說出了這句話。太可恨了,居然比自己還會拍馬屁。他惱怒的抬頭,想找出這個馬屁精是哪個。
方所長激動得全身顫抖,轉身指著牛奔,似乎因為牛奔的欺騙而憤怒,他大聲的喝斥道:“本來就是你自己摔的,你還想誣賴羽少嗎?羽少是什麼樣的人物,怎麼可能打人?”
牛奔拿著電話,驚愕茫然的瞪著方所長,差點把下巴張掉。怎麼回事,自己聽錯了嗎?肯定是聽錯了。
旁邊的十幾名警察也覺得自己聽錯了,可是方所長下一句話,讓他們徹底聽清楚了:“把槍放下!查一查牛奔欠羽少多少錢,要是有必要,咱們可以幫忙查封他的資產,免得他外逃。”
不是方所長激動,而是恐懼。上次學府路派出所的所長死了,據說就是王羽整死的。事發後的第二天,市局專門招開一次擴大會議,全市警官必須全部參加,專門公佈王羽的照片,讓他們以後辦案時,沒有絕對證據,絕對不要招惹這個絕對的危險人物。
三個“絕對”,是那次會議的重點,而王羽也被臨江市的警官稱為王三絕,當然,這是背地裡的叫法,當面沒人敢說什麼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