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說出的話,做過的事,以及失去的一切,並非你想挽回便能挽回。所以下次行事前想清楚,玄極金丹事小,免得連命都丟了哭都來不及!”
他站在她面前,晌午白花花的日光被他擋了一片。伍雀磬站直了只到馬含光腰際,他伸手便捉了她的肩,另一手擦她唇上殷紅的鼻血。
“疼……”伍雀磬瞟了眼馬含光右手上的拳封,烏黑色,辨不出材質,不似金屬打造的拳套沉重僵硬,明顯柔韌許多,但觸及肌膚仍舊冰冷,且有利物劃割的疼痛感,就更不像專修拳術之人所戴的普通纏手。
她還來不及好奇,馬含光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