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溪猛地停下腳步,一張俏臉之上滿是哀婉欲絕之色,眼眸中盡是痛楚,“王師兄還有何見教,沒有的話若溪告辭!”
王陽亦面層似水,冷冷地看著雲若溪含怒道:“此時既然如此狠心棄舊識如履,何必當初卿卿我我,雲若溪,你當真很是心狠哪!”
“狠不狠是我的事,至於他將如何我管不了!”雲若溪身形如風中之柳,不斷顫抖,爾後慘白著面色踉蹌離開。
“水性楊花,甘為下作!”王陽亦極為憤怒,衝雲若溪的背影大罵道:“我為我東方兄弟真感不值,如你這輕浮之輩,哪裡配得墨玄仙一般的人物,我呸,雲若溪,你他媽是一個什麼東西,你會為今日之短視後悔的,墨玄萬幸沒有娶你,否則豈不抱憾終身,你瞧著,墨玄會尋找到一個強過你千倍、萬倍的好女子!”
雲若溪聞言,疾奔的身形猛地一顫,隨即掩面飛奔而去,一路啜泣不斷。
王陽亦氣憤不已地跳腳大罵,完全不符合一個堂主形象,若是叫器符堂弟子看見他是這般潑婦罵街之狀,肯定會瞠目結舌、驚訝不已。
“媽的,又是一個目光短視之徒,當真不知墨玄不是一般之人嗎?現在早早了了…無…錯…小…說…m。…quledu…斬斷孽緣、恩怨,索性一刀兩斷,也免得墨玄日後痛苦,就只怕墨玄此番難以走出痛苦,倒不好辦了!”王陽亦漸漸冷靜下來,卻是極為苦惱地只抓頭皮不已,半響無策,頓時有低聲咒罵不休,氣憤難平。
“王陽亦,你出言汙穢,肆意辱責內堂弟子,就不怕遭到責罰嗎?”一聲輕笑在王陽亦身後響起,調侃之味甚重。
“我呸,伍從召,你他媽好歹還是帶領墨玄進入青雲門的師兄,就他媽的眼睜睜看著哪些兔崽子欺負他而不聞不問,還有一個當師兄的樣子嗎?”王陽亦回頭一瞧,卻正是那將東方墨玄帶進青雲門的伍師兄,不禁勃然作色,指著伍從召大罵道:“你給我去看看墨玄,被雲若溪那水性楊花、見異思遷的丫頭折磨成了什麼樣子,你在內堂就不能想辦法從中斡旋一下,現在還好意思來器符堂,墨玄此前就不應該送符篆給你,媽的,你給老子滾,老子不想看到你!”
“我說王老鬼,你別他媽的像瘋狗一樣逮著誰就是一口,你怎知老子不關心墨玄了,你奶奶的,要說心痛、關心墨玄,老子哪一點比你差了!”伍從召也不甘示弱,張口回罵。
“鬼才信你!”王陽亦把眼一瞪,指著伍從召道:“那你去把燕歌行那兔崽子宰了,老子就相信你,你敢嗎?”
“你孃的說什麼混賬話,你不要胡來,別把事情弄糟不可收拾!”伍從召忽地笑罵了一聲道:“墨玄呢?”
“在裡面,自己去!”王陽亦面色稍霽,朝內間一努嘴,爾後便想一屁股坐下。
“走走走,咱們見見墨玄,免得他就此心生鬱結,那可是咱兩不願見到的!”伍從召呵呵一笑,一把拖起王陽亦,“還有你剛才大罵雲丫頭可是真的錯了!”
“錯了!”王陽亦冷笑道:“你是沒有聽見他罵墨玄的話,甚是惡毒,唉,老子都不忍重複,你說我還罵錯了?如果可能我恨不得替墨玄殺了她!”
“你呀,還是符器師,怎生變得如此急躁,正所謂聽到的未必便是真的,見到未必也未必是真的,你就不會細細想一想,雲丫頭會真的拋棄墨玄?今日她的舉動是為什麼?其間有何隱情?”伍從召看了一眼王陽亦,無奈地笑道:“雲丫頭心頭之苦,有幾人能知?你還破口大罵,豈不是朝她傷口上撒鹽!可恨的是墨玄那傻小子,也和你一般豬頭笨腦,不知道凡是要動動腦子,我想她此刻一定傷心透了!”
“這麼說剛才那丫頭的所為是故意了?宗門中有人要對墨玄不利,才迫使雲丫頭不得不如此,以便讓那些人不對墨玄下手?”王陽亦恍然大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