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要麼是一個根本不知劍宗勢力之人,要麼是劍宗的仇家,否則不會對劍宗一個築基期的後輩血腥出手。
但無論對方是屬於那種情況,情形對一干劍宗弟子來說不是什麼好兆頭,能夠殺一個,便能殺第二個,甚至說是這一干人都在對方的計劃之內,一時間這些劍宗弟子個個心神一凜,面上露出了凝重。
劍宗弟子重殺戮,以殺人來淬鍊殺戮意境和進階,可以說每一個劍宗弟子手中都帶有無數條人命,當然他們也組隊進入蠻荒叢林獵殺妖獸試煉,所以劍宗在修真界的名聲實在是不好,甚至說對其很是忌憚,因為劍宗極為護短,但凡惹上了劍宗,便會遭到疾風暴雨般的報復,因而說在此間有仇家對劍宗弟子暗中出手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竟然敢出手滅殺我劍宗弟子,此人該被碎屍萬段,不要放過一寸地方,仔細搜尋,找到能夠追尋的任何線索!”丘姓劍士目中精芒四射,身上的殺戮氣息陡然向著四下裡擴散開去。
狹窄的山谷之中,數十名劍宗弟子寸寸不放過,希望能從中找到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然而搜尋良久,除了空中盪漾著已經淡化的血腥味和白允謙的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戮氣息之外便在沒有別的什麼了!
“敵人太狡猾,竟然沒有一絲靈氣痕跡留下,此事幹系太過重大,需要立即傳訊宗門長老!”丘姓修士此刻面色極為凝重,皺眉對身畔的候其和丁殿高道。
“丘師兄,找到了!”忽然一名劍宗弟子大聲衝丘姓修士高喊道。
丘姓修士聞言,眼前一亮,大踏步朝那名喊話的弟子走去,候其和丁殿高對視一眼後也迅疾跟上。
“丘師兄你看這個!”那名弟子見丘姓修士來到身前,急忙將手中板塊巴掌大小的殘損之物遞了過來:“你看和這個有沒有關係?”
“陣臺,破損的陣臺!”候其一見,立時撇撇嘴道:“低階的陣臺,還是尋常之物刻畫的,不可能和滅殺了白允謙扯得上關係!”
“陸曄,你也真是,凡是多動動腦子,就這玩意兒能夠滅殺了一個築基中期修士,雖然說白允謙的修為是靠靈藥、丹丸堆出來的,但也不至於如此不濟吧!,我看你這些年在劍宗真是白混了!”丁殿高見了也是呵呵冷笑了一聲。
“你兩個給我住口!”丘姓修士仔細打量著這塊殘損的陣臺,不斷放出神識探查,聽得候其何丁殿高不斷地左一句有一句地詰難、責備陸曄,不禁心下微惱,冷冷地呵斥道:“推一邊去!”
“是,大師兄!”
候其和丁殿高聞言,有些尷尬地應諾了一聲後,狠狠地瞪了一眼陸曄後便稍稍退開。
數息之後,丘姓弟子緩緩站起身來,盯著手上那半片殘損陣臺良久未置一詞,只是他的呼吸明顯是越來越中,到後來甚至是有些急促,顯見其心極為不平靜。
“大師兄,怎麼啦?”候其見丘姓弟子面色沉凝如水,很是謹慎和小心之狀,顧不得丘姓修士可能會發火,忍不住出聲問道。
“侯師弟、丁師弟,你們適才錯怪陸師弟了,白允謙的確是被人用殺陣滅殺了,而那殺陣中最重要的核心便是陣臺,我手中的這塊在你們看來很是粗俗醜陋、不可能滅殺一名築基中期的修士是吧?但我告訴你事實恰恰相反,就是這種你們認為不可能的低階殺陣滅殺了白允謙!”丘姓沉聲緩語道。
“那佈陣之人實在是太恐怖了,居然用這等陣法便能滅殺一個築基修士!”候其聞言猛然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背心有些發冷,不禁膽寒地飛快四下裡一環顧方咂舌道。
“咱們劍宗何時招惹上了這般厲害的敵人?”丁殿高也是心下大駭,失聲驚呼道。
“佈陣之人的厲害之處還不在於此,而是在於其刻畫的陣紋實在是太過高明、玄奧,刻畫的手法不同於尋常陣法師的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