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雖然他跑到了對面,我看他此際再也難以逃脫了,別的甭廢話,到時候先下手為強,該取的不該取的都給我取走,我看誰敢和咱們劍宗叫板!”丘姓師兄聞言哈哈一笑,旁若無人地對劍宗其他弟子道。
此刻各派修士已經漸漸在深塹邊上聚攏,但劍宗名聲不太好,以心狠手辣讓別派忌憚,所以根本沒有別派修士和劍宗弟子聚在一塊,此際聽丘姓師兄如此肆無忌憚地不將在場的一干別派修士放在眼中的囂張言行,大多數還是選擇了沉默。
然而卿羽綸卻是出言道<;無…錯>;小說m。qulEd。,“劍宗,一個下三濫的宗門,也敢在此大言不慚地狂吠,真不把天下修士放在眼中了,呸,什麼東西!”
“媽的,你找死!”什麼時候有人敢在劍宗弟子面前撒野,候其和丁殿高聞言大怒,丁殿高抬手便摘下背在身後的巨劍,竟然是毫不多說地巨劍便朝著卿羽綸直劈過去,竟然將巨劍直接當成了砍刀使用。
卿羽綸此時不過是煉氣期大圓滿境界,對上一個築基中期的劍修自然是兇險之極,只聽得砰地一聲,卿羽綸被丁殿高一劍直接劈飛,腕骨直接震斷,身上肋骨亦斷了數根。
“煉氣期也敢和老子叫板!”丁殿高獰笑道,根本不顧及場中諸多別派修士便欲直接提劍斬殺已然遭到他劍芒重傷的卿羽綸,更沒注意到卿靈溪目中射出的殺芒。
丘姓師兄目中現出得色,丁殿高這一手顯然已經震住了場中其他門派弟子,在接下來的追殺之中,還有誰敢出頭和劍宗弟子爭搶東方墨玄身上的寶貝,所以丘姓師兄根本沒有加以阻止,甚至還有縱容丁殿高的意思。
“小子,誰叫你他媽的不長眼!”丁殿高殘忍地獰笑數聲,揚起門扇般的巨劍便要劈下。
巨劍捲起一道勁風,颳得近旁的其他修士面頰生痛,一縷嗜血的寒芒從劍上反射出來,明晃晃直刺人雙目,眾修士不禁為卿羽綸嘆息,惹誰不好,偏生要去惹那劍宗,這下好了,連小命都要凍掉,一時間別派修士既憐憫卿羽綸又憤恨劍宗,但都緘默不敢開言。
“去死吧!”丁殿高獰笑數聲,一臉殘忍和嗜血之色,門板巨劍發出咻咻震鳴,當頭便朝著地上已經驚駭得面色慘白的卿羽綸劈去。
“哼!”
一聲冷哼,宛如驚雷,震醒了場中所有的修士,自然也包括丘姓劍宗弟子和正高高揚起巨劍的丁殿高。
一股磅礴無匹的威壓轟然從卿靈溪身上散開,毫不掩飾地朝著一干劍宗所有人直接便狠狠覆壓下去,那凌厲、凝重如山的威壓頓時讓一干劍宗弟子齊齊悶哼一聲,少數幾名修為較弱的劍宗弟子直接便噴出了大口大口的鮮血,更有不少數直接便被那威壓和殺氣壓跪在地上,身形竟然動彈艱難。
卿靈溪並沒有減弱威壓,反而將金丹期修士的威壓和殺氣釋放到了極致,濃烈如實質的殺氣像重錘一般一下一下緩緩將這幹劍宗弟子的內腑臟器震上,仍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丘姓修士此刻意識到了碰上了金丹期大修士,,心下不禁在破口大罵卿靈溪此前一直裝孫子,將自己的修為壓制在築基初期,否則自己便是有偷天的膽子也不敢在一名金丹修士面前造次生事,此番明顯是惹這老者動了殺機!
“前輩,我等有眼無珠,冒犯了前輩,晚輩等人罪該萬死,還望前輩看在劍宗的面子上饒了我等一命!”丘姓弟子忽然奮力掙扎、抗衡著那股凜凜的威壓,大聲求饒道。
“劍宗,好大的名頭,竟然敢對我卿家弟子出手,絕無可饒!”卿靈溪聞言,面色愈發的森寒,甚至帶上了一抹陰森和冷酷道:“我卿靈溪手下無輕恕之人!”
“前輩是天元宗卿家長老靈溪前輩?”丘姓弟子忽然一聲驚呼,心下頓時叫苦不迭,這卿靈溪的名頭很是響亮,傳言其出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