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追殺他,你看最後他還不是成功逃脫!”墨禹犴面上露出痛恨之色,咬牙切齒道:“那個雜碎,不但心機狡詐,而且還機緣深厚,這一次我和他交手,若不是你的暗黑殘碑,差一點我便沒命了,可到了最後,還不是被他打敗了,我真是恨自己沒用!”
“嗯,他施展了些什麼手段,你說說,老夫看看能不能找尋到些蛛絲馬跡來!”花叢過淡淡道,一個煉體士,對他而言,還不放在眼中。
“那個雜碎,舉手便滅殺了咱們事先聯絡好的四五十名金丹初期和金丹中期的修士,他是如何制住那些金丹的我沒有見到,因為他佈下了一個遮掩的法陣,爾後那些金丹修士被他直接用一條黑鏈暴體,將頭顱穿在黑鏈上!”
墨禹犴講到此處,還是有些驚駭地吞嚥了一口唾沫,“那些我佈置好的金丹後期和大圓滿修士,更悽慘,直接被他一把火燒得連渣都不剩下半點!”
“大火,什麼大火?”花叢過聞言不禁一怔,能夠一把火滅殺數幾十命金丹後期修士,那火豈能是一般的火,是以花叢過一怔之下,有此一問。
“什麼火禹犴不認識,那大火成金黃之色,恐怖異常,也不知那個雜碎憑藉一個煉體士是如何收服那樣一簇火焰的!”墨禹犴道。
“還有什麼手段!”花叢過沉吟半響後接著繼續問道。
“一柄黑色的翎羽弓,一條黑色無妄鏈,一道紫色的蓮瓣大手印,一點如同星芒的光芒,另外還有他那一根刑戮骨矛!”墨禹犴依舊心有餘悸道:“便是我的幽君的黑色鐮刀都不能抵擋,更恐怖的是幽君的輪迴冥盤都被他一矛崩毀,成了廢品!”
“這個小雜碎現在竟然是這般恐怖了?”花叢過被驚駭得騰地一下便站起了身來。
“禹犴慚愧,誤了各位長老的大事,請花長老責罰,墨禹犴沒有半點怨言!”墨禹犴面上很是難看地對花叢過道。
“這不能怪你,是那個小雜碎太出乎我們的意外了!”花叢過擺擺手道,爾後又問道:“兜率宮為何會大力相助東方雜碎,難道他們不知道此人是帝天宮一意要滅殺的人嗎?”
“呵呵,這個禹犴就不大清楚了!”墨禹犴搖搖頭,呵呵一笑。
“葉絮絮的腦子怕是進水了吧!”花叢過想了半天也沒有想通其間的關竅,而後道:“老夫便去探一探此人的底細,必要時還會去兜率宮一趟!”
夜深人靜,盤坐靜室之中的東方墨玄驀然間感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機緩緩朝自己鎖來,同時一絲淡淡的神識在肆無忌憚地掃視自己。
東方墨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同時也緩緩將神識外放出去,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竟敢這般大模大樣窺探自己。
然而窺探的結果卻是讓東方墨玄的寒毛陡然倒豎,因為以他的強大的神識,竟然沒有跟蹤、察覺和定位到那發出神識掃視自己的人到底是誰,這就只有一種解釋了:那就是對方的修為高得驚人,以強大的遮掩之術擋住了自己的反窺探。
或許對方也感知到了東方墨玄已經覺察到了自己的存在,那發出窺探神識的人悄悄收回了神識。
一切又如此前一般尋常了,任東方墨玄如何用神識再次掃視木家這片房宅周圍及更遠處,但都沒有發現什麼。
“這就怪了,到底是誰會這般前來窺探,難道是那墨禹犴和那侏儒矮人怪?”東方墨玄腦海之中在急速思索,“應該不是他們,因為他們知道我的手中有無始世界之心,他們對其是極度忌憚,怎會輕易前來涉險,此人是另有其人,可這人是誰呢,難道是帝天宮人或是兜率宮人?不過這些也不太像!”
“哼,管他是誰,只要敢來於我為難,那便管不了他是誰,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東方墨玄冷冷地笑了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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