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來的修士個個不可一世,其中最前面的一名金丹初期的修士大咧咧地笑道。
“裘道友,小心一點,別陰溝裡翻了船!”另外一名金丹初期的修士含笑道:“我看,咱們還是派些門下的築基弟子,先上去探探虛實再說,真有什麼,咱們也好及時應對不是!”
“好,就按王道友所言,來呀,你你你,你們幾個給我去把那破石像推到,他媽的弄一塊破石頭在哪裡裝神弄鬼,蠱惑人心,嚇唬誰呢!”那裘姓修士抬手隨意指點了十數個築基中後期的修士命令道:“把他給老子砸爛!”
或許是忌憚傳聞中那黑色玄石雕像的恐怖,又或許是忌憚東方墨玄此前在橫空大會上的名聲,又或者說是忌憚玄石雕像上冰紋天蠶烙印下的那句警告之語,這十數個築基期修士膽戰心驚地慢慢前移,彷彿蝸牛爬行一般。
“你們他媽的,一個個像什麼樣子,奶奶的,真給老子丟臉面,滾回來,媽的!”那個裘姓金丹初期的修士一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指著那一干膽戰心驚的築基修士怒聲喝罵,自己騰騰地朝前走去,口中兀自還在怒罵道:“你們給老子睜大眼睛看看,一座破石頭,就把你們嚇成這個慫樣!”
怒氣衝衝的裘姓金丹修士,一把扒拉開其他築基,抬手一抓,便幻化出一方黑色的精鐵印來,那精鐵印被他祭出在空中。
“著!”
裘姓修士冷笑一聲,神神念操控著那方被祭在空中的黑色精鐵印,朝著玄石雕像狠狠砸將下去。
這黑色的精鐵印挾著威猛的力道,直砸擊得虛空震顫,氣浪鼓動、翻卷,凌勁的罡風颳得人臉生痛,一干金丹和築基修士個個睜大眼睛,露著興奮,一霎不眨眼,想要看著這個被傳聞成禁忌的石像會被砸爛成什麼樣子。
眼見那方黑色精鐵印便將砸中石像之時,眾人只見到那玄石雕像表面上突然閃亮器璀璨的亮芒來,那是冰紋天蠶佈置在其上的道道恐怖的瞬殺陣紋,那些陣紋被他採取極為深奧的手法佈置下去,和這個大陣連在一起,石像便是這整個滅殺大陣的一處最為恐怖的陣引,不但是激發大陣的一處最恐怖的陣引,同時這個最恐怖的陣引本身也是一個極其恐怖的殺戮之陣,凡是第一個激發他的人,都會遭到其間的殺戮陣紋的擊殺。
裘姓金丹修士一見,也沒有多少驚慌,口中兀自還在狂笑,喝道:“我倒你這個小螻蟻有什麼手段,這個石頭真有那麼的神乎,原來不過是投機取巧罷了,以為在這塊破石頭上佈下一個小小法陣,便能將老子裘七嚇住嗎,呵呵呵呵嗎,你也就能夠嚇唬嚇唬這些築基和煉氣期的小東西罷了,小王八羔子,等到老子破了你的石像,老子便會親自動手將你的腦袋揪下來!”
裘姓修士裘七指著在符莊大門之外坐在椅子上悠哉樂哉飲茶的東方墨玄罵道。
“師祖,這個畜生這般生猛,石像不會……”步雲有些坐不住了,對東方墨玄道。
“斟茶,聒噪什麼!”東方墨玄淡淡一笑,指了指面前的空茶盞,對那一臉惶急的步雲道:“信不過你師祖是不是,若是這樣的話,你便先去逃命吧!”
“師祖,步雲不是這個意思,步雲死也不會離開,步雲就是擔心那個王八蛋損壞了您的雕像……”步雲一下子急了,臉漲得通紅,惶惑不安道。
“那你急躁什麼,難道不鐵千鋒、喬飛羽、孫厚道幾人被擊殺的過程沒有看清楚?”東方墨玄微微一笑,爾後接著繼續道:
“今天,我便是要讓全勾連州都知曉符莊,讓符莊徹底成為勾連州修士的心頭禁忌,你們才會最大程度上得到安全保障,所以要想自己不別人欺負,你就得比別人更狠,記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百倍報之,等一下,將你和你師父最血腥和最兇悍的一面展現在他們的面前,從今天以後,便要聲震勾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