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行徑,同時大聲叫飯店保安,希望保安能夠制止。
可惜叫了半天,也不見保安身影,倒是吸引來幾個路過的顧客。不過這夥漢子人多勢眾,圍著包廂門,外邊的顧客也看不到裡面情況。
光頭大漢收拾車海清,王羽拍手稱快,可以不理會,甚至可以幸災樂禍的看熱鬧。但是作為同桌吃飯的舍友,王羽覺得同桌人被人拎走是種恥辱,不做老大很多天,當老大的思維方式仍在腦中深藏。
而丁兵卻搶先一步,義憤填膺的喝道:“住手!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闖進來抓人?眼裡還有沒有黨紀國法?還是不是一名合格的黨……呃……”
做紀委辦案人員做習慣了,差點問他們是不是一名合格的黨員。
眾漢子一聽,先是一愣,然後轟然大笑,那光頭漢子咧嘴笑著,眼中卻帶有一絲兇殘的意味。猛然揮拳。呼的一聲,砸向丁兵的面頰。
丁兵入伍多年,身體素質和反應也很不錯,往後一閃。卻被椅子檔住,他懊惱的大吼一聲,閉上眼睛,準備硬挨這一拳。
王羽哪會讓這極講義氣的舍友捱打,輕輕一拍。就打落了光頭男子的拳頭。
“還讓不讓人吃飯了?你們是哪根蔥哪顆蒜?警察抓人還需要亮證件呢,你們的證件呢?”王羽一本正經的說道。
光頭男子痛哼一聲,眼中閃過戒備之意,卻毫不停歇,另一隻手順勢揮拳,向左擺向王羽的太陽穴。
這光頭練習拳擊的痕跡很重,左擺拳的力度很大,拳頭帶風,呼的一聲,就到了王羽耳邊。
王羽的手掌如刀。早在太陽穴前面侯著,就像光頭男子的拳頭主動送到王羽掌邊一樣。一砍一抓,側身一擰,就把光頭擰過身,背對著王羽。輕輕一腳踹在光頭男子的腿彎,光頭男子在這擒拿招勢中,只能痛苦的跪著。
這時候,光頭男子才感覺到疼,兩隻胳膊都疼,連骨頭縫裡都疼。兩隻胳膊。快要沒有知覺,那疼痛好像不是在自己身上似的。
“哎喲……哎喲……”光頭大漢只是一個勁的嚎叫,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光頭帶來的夥伴們驚呆了,他們知道光頭哥是一個怎樣的鐵漢。尋常疼痛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現在居然被這青俊的小白臉一個照面打趴下,還非常屈辱的跪在地上,這是什麼情況?
“小子,快放開我們印哥!”
“不想活了吧,敢在這裡欺負印哥。有一百條命也不夠你用的!”
“混蛋,你敢打我們印哥,你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大家一起動手,廢掉這傢伙!”
他們叫嚷的很兇,但沒人敢上前,一看就是沒經過嚴密組織的散隊伍,訓練水平也弱得很,遠不如臨江的幫派。
抓著車海清和李秀霞的兩個漢子也愣在門口,沒敢再往走。
“放開那對男女,我放掉你們的光頭!”王羽收拾這群傢伙跟玩似的,也不怕他們再來鬧騰,說得淡然,卻不容置疑。
“你還敢跟我們談條件,找死不成?”其中一個頗有威望的漢子有些心計,說道,“我們印哥忍著疼痛卻不屈服,明顯是想讓我們血拼到底!兄弟們,一起上,讓這群短命鬼看看我們沙幫的厲害!”
光頭氣得想罵娘,你才不屈服呢,你全家都不屈服,老子要不是疼得說不出話,早就求饒了。
王羽極為善解人意,扣著光頭脈門的手鬆開一些,順勢一拂,那煉獄似的疼痛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