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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號。既然如今可以和一個與自己年齡還算相若、而且品貌完爆所有越南猴子的極品男人共度良宵,總歸是讓人慶幸的。

錢惟昱拿起正在燒煮的茶壺,往自己的杯子裡添了些水,不動聲色地抿了一口,順勢把嚥唾沫的動作隱藏於喝水之中,這才施施然地問道:“楊姑娘的母親,似乎不是漢人?”

之所以這麼問,主要是楊雲娥那種“elly升級版”的姿色身材,多少讓錢惟昱有些懷疑。而且正如後世那種混血兒比較漂亮的理論,以當年楊廷藝的身份,如果願意找越南女人來收納為妾侍的話,定然可以找到姿色最頂級的越南女子。姿色優良的基因,再加混血優勢作用之下,才能有這般女兒。

“殿下真是目光如炬——奴奴的母親,乃是丁族前任族長的侄女,所以丁部領也算是奴奴的遠房堂舅。當初先父被派來任靜海軍節度使時,周邊都是土人勢力,漢人稀少,先父為了籠絡兵馬,自然少不得聯姻。奴奴的母親比先父小了三十多歲,先父遭遇兵變遇害的時候,母親不過二十餘許,當時也不知道已有身孕,若非如此,也不得如此容易逃出來投奔丁族。”

楊雲娥款款說著,語氣卻是越來越低,最後擺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怯懦地柔柔問道:“奴奴的父親,是真正的漢人,殿下也是知道的。莫非便因為奴奴的母親是交州本土的土人,殿下便嫌棄奴奴出身,不肯相信奴奴心向漢化的誠意了麼。”

“你想多了,怎會有如此想法。楊節帥也算一方豪傑,能為大唐戍守交趾,使華夏金甌無缺,孤敬仰還來不及……”

“殿下一定是有此想法,除非……殿下要了奴奴吧,請殿下驗明奴奴之身,便知道奴奴是心向漢化的守禮清白女子,不是隨隨便便的南蠻土人——奴奴這十七年來,在丁陳二部之間苦苦撐持,利用丁陳二部都想要奴奴的這份微妙平衡,夾縫求生,這才守得清白之身。今日獻於殿下,只求殿下信我真心。”

錢惟昱懶得解釋,正想找別的話題,楊雲娥卻起身走到帳幕門口,向外招呼了一下,帶進來一個身段品貌還算中上的越南女人,應該是此前她一起帶來的侍女。錢惟昱見了這一幕十分不解,倒是忘了剛才想說的話,改口問道:“楊姑娘,你這是作甚!”

“殿下……如果可以的話,奴奴可以改口叫你錢郎麼?交州風俗,凡使君以上大戶人家嫁女,都要有小姐的侍女試婚。奴奴聽聞錢郎已經婚配,自然是合巹美滿的;今日原本也非正式婚娶,但是奴奴今生只此一次,禮法不可缺。先父雖已亡故多年,畢竟是靜海軍節度使,錢郎便許了奴奴這點任性,全奴奴的自尊吧。”

楊雲娥進來之前,是徹底確認過不會帶兵器的,侍女自然身上也是別無他物,錢惟昱到不虞她有兩人會幹出什麼事情來,何況如今形勢,怎麼看她們都是有求於自己,定然不敢造次。

錢惟昱對於越南女人,本就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感覺。只不過他見過的人間絕色不少,這才“曾經滄海難為水”,這幾月來南征雖然許久不曾碰女人了,依然對越南和嶺南的女人本能性地視而不見。如今楊雲娥身份可用,容貌也能夠入得錢惟昱的審美,一夕之歡在錢惟昱看來,本是水到渠成無所謂的事情,可是對方弄得這樣,倒讓他有些彆扭。

這就好像一個男人,走到風月場中為了玩樂,找個紅牌清倌梳攏,本無為對方贖身負責的打算,但是女方卻搞得和嫁人一樣鄭重其事,那麼男人多少會有些牴觸的。後世一夜就換的男人,多少也怕玩到痴纏不休的雛兒的,加上這楊雲娥顯然有點心機,如此付出肯定不是為了真愛,那就更值得懷疑了。

“你要如此,那便隨你便吧。”

……

一刻鐘後,錢惟昱的後帳中置入了一個大木桶,戰時沒有香料鮮花,自然無法香湯沐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