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狡猾,但是一想到白綿跟著鄭元驊去開封,心裡就跟貓抓一樣:“太太,如今你身子也好了,我跟著大爺去開封不行嗎?沒了人約束,大爺不知道要混賬到什麼地步呢!”
總歸是自己的兒子,被媳婦這般說,羅氏心中不喜,還是耐著性子:“怎麼說了半日就說不通!那邊的大爺心狠,那未雪又是已通人事的,你說驊兒去略略撩撥撩撥……”
“太太的意思是……”小羅氏慌得忙起身,眼睛瞪得老大:“咱們借腹生子?”小羅氏難得的精明。
“傻孩子,什麼借腹身子?明明就是那邊的孩子!”羅氏笑的慈眉善目。小羅氏壓抑住心頭蹦蹦蹦的激動,若是未雪懷著鄭元駒的孩子,以後心都向著這邊,等孩子出生,鄭元驊夫婦再出個什麼“意外”,那私生子襲爵,那邊的老太太也不會多說什麼……到時候滎陽侯府才真是他們夫婦的囊中之物!
“太太說的極是,都是媳婦心窄了!”似乎滎陽伯夫人的鳳冠在向她招手一般了,她滿心滿眼的都是榮歸故里時候在姐妹們豔羨目光裡的那種享受。
滎陽侯府壽春堂東廂如今風光獨好。
“小狐狸,竟然敢說爺不行!”鄭元駒報復的在如意渾圓的肩頭咬了一口,留下深深的印子!
如意也不甘示弱,就著手指在他背上劃了一下:“你屬狗的呀!哪天把牙給你拔了!”
“那可真是虎口拔牙了!”鄭元駒笑的齜牙咧嘴,手足並用的把身下的小妖精壓制住,邊得趣邊道:“我把一修留在府裡,他做事最穩妥,三治我帶走了,二齊跟著子歸去開封辦事。”
郭潤傑的兒子,郭子歸,如今正以清客的身份住在滎陽侯府。
“等等!……啊!你……他不怕被人知道……啊!”此刻,如意很難順暢的說話,男人的手正按著她的胸口,帶著通了電一般的觸感,只讓她全身麻癢。
“監察百官的錦衣衛裡都是我的人,而且,郭家本就被昭雪了,就是被發現也無所謂。”男人眉眼裡全是篤定,這份張狂的自信讓被情、欲染紅的眸子裡別樣的吸引力綻放出來,如意禁不住雙腿一緊,男人得到鼓勵,越發的大開大合。
一時之間,只恨**苦短日高起。
第二天一陣忙碌,如意和老太太本要親自送了鄭元駒去碼頭,鄭元駒卻不肯:“老太太年事已高,你又沒在滎陽逛過,我帶著人呢。”
老太太倒也不強求,元駒是和她說過,如意生得好,難免出門要當心些,她把如意也勸住:“既然如此,咱們也就送你到門口去。你去了之後,也別擔心府上,只公事要緊。至於金家……內裡腌臢的親戚,不來往也罷!”
東府老太太和西府老太太對金家的態度是截然不同,鄭元駒只是滿口應下,秦氏安慰道:“老太太,大爺這些年都在外頭,有分寸呢。”
老太太依依不捨,擦著眼淚:“我也不過白說幾句。”
“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老太太的吩咐也是一片慈心,大爺只有滿心感激的。”如意扶著老太太,如今好深秋十月,已然見冷了,她戴著昭君帽,本打算是送鄭元駒到碼頭的。如今小臉在粉紅昭君帽的掩映下顯出特別滋潤的起色來,面色也算平靜,還一直帶著笑,鄭元駒越看越沮喪,這小狐狸是一點兒都沒有捨不得他呢!
老太太看了看天色:“寧順,你送了駒兒出去吧。”意思是自己就不去了,這是給小兩口留時間單獨處處呢。
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