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清眼神一凜,邪笑著說:“也沒多大意思,只是郎總似乎也不像大家傳得那麼······”
郎馨眯起眼睛,挑著眉笑道:“花瓶?”
萬清哂笑道:“我可沒說,你自己說的。”
郎馨不屑的笑了,笑了好一會兒,想停下來,但是又似乎有點剎不住,就乾脆呵呵笑開了。萬清看著她笑,心情也放鬆了不少。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為什麼救了我兩次?”郎馨接著問。
萬清想了想,笑了,盯著郎馨看了好半天,才慢慢說:“你還不如直接問我,是不是故意接近你而有什麼圖謀。”
“那你願意回答嗎?”郎馨收起了笑容,正色道。
“只是好奇而已。”萬清聳聳肩,“你知道,我這個人基本上是不可能愛上別人的,雖然我不是冷感,但是平常生活中也很少想這些事情。直到我遇到你,總覺得你看我的眼神裡有一些什麼東西,所以很好奇,越好奇就越想靠近。那天在正邦,你喝的酒裡被我下了藥,我只是想試探試探罷了。”
郎馨心裡一驚,果然。
“你想試探什麼?我有沒有愛上你?”郎馨不確定地問。
“嗯,猜對了一半,我除了想看看你有沒有愛上我以外,還想確定一些別的東西。”
“什麼?”郎馨接著問道。
萬清偏頭一笑,示意郎馨把耳朵湊過來,郎馨遲疑了一下,還是湊了過去,誰知道萬清一張嘴輕輕咬住了郎馨的耳垂,深深淺淺的吮吸了好一會兒,才在郎馨耳邊說道:“確定你對我有沒有xing(你們懂得)趣······”
郎馨的臉頰迅速躥紅,耳珠子燙的要燒著了似得,她又羞又憤,抬起手把萬清的雙手狠狠摁在床上,滾燙的紅唇就貼到了萬清的妖冶的薄唇上,伸出小舌,撬開那人的牙關,在那人嘴裡盡情掠奪。
萬清驚詫地等大雙眼,肋骨疼的她眼淚都要下來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此時郎馨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點顯示上寫著兩個字,左兵。
作者有話要說:
☆、不能說的秘密
“噝·····唔·····郎總,你·····你先停下來·····”
門吱的一聲被掀開,一個護士走了進來。
“幹什麼哪,幹什麼哪,出去出去。”乾乾瘦瘦的護士黑著一張臉,把郎馨往病房外掀。
郎馨臉撲撲的,一臉懊惱,沒好氣地說:“你好好說就行了唄,動什麼手啊,真是的,現在的醫護人員怎麼都這種素質!浪費公共資源!”
“哎,你還有理了是嘛?你剛趴在人身上做什麼呢?你沒看病人疼的臉都青了麼?還浪費公共資源,說的你好像是什麼正經人似得。”護士慢悠悠地把被子給萬清蓋好,“張嘴,量體溫。”
“我怎麼不是正經人了我!你這人怎麼說話的你······我······”郎馨急了眼,挺直了腰板大聲嚷道。
正當她做好了要和護士大吵一架的準備的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高個兒女醫生匆匆走了進來,她溫柔地拍了拍護士的肩膀,對護士說:“你先出去吧,這裡我來看。”
護士撇了撇嘴,瞪了一眼郎馨,憤憤走了出去。
“不好意思,最近病人多,我們的醫護人員也都很累,難免說話口氣犯衝,得罪之處,請多多包含吶。”女醫生平靜地說道。
被她這麼一說,郎馨倒也沒了脾氣,乾站在一邊,死沉這一張臉。
“郎總,要不你先回去吧。”萬清急忙插嘴道。
郎馨轉過頭瞪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提著包匆匆出了病房,離開了醫院。
“嚯,好大的脾氣。”女醫生搖著頭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