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洗手沒有啊,你愛乾淨行不行,”顧菊花鄙視的說道,“去洗手。”
“好,你們等我。”
寧國師去洗手。
回來之後,看見兩人都已經開動了,馬上坐下來,夾著筷子吃起來。
“菊花,你這個做魚的本領牛逼,我估計京城沒人比得上你。”寧國師讚譽的說道,“太美味了。”
“當然,因為我是顧菊花。”顧菊花驕傲的說道。
三個大男人一邊吃著魚,一邊喝著小酒,倒也是很融洽,說著這些年的事情,倘開心懷。
“殺人王我聽說安浮生出現在金洲,那個時候沒出來啊。”寧國師問道,“可惜了啊,我那一次窺視天機的時候,察覺那個時候安浮生有劫難,雖然是很微弱,但若是你出來的話,應該殺了他吧。”
“那個時候,上面的人沒讓我出來,現在事情麻煩了,就派人來說服我了。”殺人王說道,“安浮生這個人哪有這麼容易殺的,命硬得很,子彈都打穿心臟都不死。”
“我覺得那是他 心臟是在左邊的。”寧國師說道,“這是一個怪人,要不然,哪能活到現在,當年可是你親自看著他被槍斃的。”
“是啊,所以我一直覺得他死了,誰知道沒有死。”殺人王也是感嘆一聲的說道。
“國師,你給安子算一下。”顧菊花還是關心這個事情的,“這一次在京城,安子會不會死了。”
“安子的命啊。”寧國師微微皺眉,看了下那只有月亮的夜空,普通人看到的是月亮,但寧國師不是普通人,是窺秘天機的人,所以看到比別人更加廣袤,那些難以數計的星星代表人的生命。
“安子命運忽明忽暗,我沒有完全的推算出來。”寧國師說道,右手的五根周氏在飛快的念算著。
“國師,要不能在京城殺了安子,估計我們很難對上面的人交代。”顧菊花說。
“京城是安子的福地,紫微星很亮,這個人在京城屬於福星高照。”寧國師 說。
“不是吧?京城是他的運氣之地,你沒算錯?”顧菊花鬱悶的說道。貞雜邊扛。
殺人王沉思一番說道:“國師倒也是說的不錯,京城有李家,黃雀,張家,可能都幫安子,我們倒是不能輕易殺了他,表面這裡是我們的地方,但京城有太多的人看著他了,反對很難對他下手。”
“嗯,說得對。”寧國師說,“我們最好去金洲一趟,不過,在京城,畢竟是我們的地方,安子來了這裡,總得送給他一點禮物吧。”
“國師,此行可否有兇險?”顧菊花問道,“我要和殺人王去看下安子。”
寧國師在心裡推算了下,看著兩人的面相,隨後說道:“有驚無險。”
“不過,殺人王,你這個面相有些奇怪啊。”寧國師端詳殺人王的面容,“似有大劫難,但又運氣臨門。”
“我這個人從不信命運的,我喜歡掌控自己的命運。”殺人王哈哈大笑。
三人吃飽喝足了之後,又扯皮了一下。
“看時間也不早了,該出發了。”顧菊花打了一個電話。
寧國師道:“那預祝你們凱旋歸來,最近那些人催得我很緊,讓我推算一些京城大佬的命運,然後加以用一些術來讓那些人倒黴。”
“行,我們知道了。”
寧國師先走。
隨後,顧菊花和殺人王出門,一輛車子停在門口,兩人鑽進車子,車子空間很大,很寬敞,還有好酒。顧菊花給自己和殺人倒一杯紅酒,然後乾杯了一下,悠悠的說道:“很久沒有這種亢奮的心情了。”這麼多年一直沒和殺人王有聯手去殺人,這一次,要殺安子,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呢?能成功固然最好的,但不能成功的,也沒事,去金洲。金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