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久錯愕了下,沒想到我這麼恐怖,連狙擊手的人數都給察覺到了。
馬久畢竟不是江湖中人,不知道我一些本事,即使不用透視眼,也可以依靠嗅覺嗅得出一公里範圍的一些特別的氣息。
至於那些狙擊手心跳聲,我也可以聽得到。
“那麼,三井雅蠛蝶為什麼死了?”馬久說道。
“這應該是交給你們警方去調查。”我道,“而不是要我禁錮我的自由,四十八小時沒有找到證據,就要放人。”
馬久道:“現在還沒有到四十八小時,你就逃出來了。”
我糾正的說道:“馬先生,你這話有些不對啊,不是我逃出來的,是你的人要挾我出來的,我本來睡覺好好的,你的人就給我綁上炸彈啊腳鐐等等,要不是我學過一些武功,我早就變成豆腐渣了。”
馬久笑了笑:“我,我們做一個交易吧。”
“你說。”
馬久看著我,一字字的說道:“把你所做的的資料告訴我,我幫你擺平三井雅蠛蝶的事情,並且向你保證,在琉球你是最受到歡迎的人,我歡迎你在這裡投資。”
“只是歡迎投資而已?我可是給你們送錢來的。”我用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語氣說道,絲毫沒什麼身份上的差距而導致的討好以及獻媚感。按照我的說法就是現在哥哥也是有很多個億的牛人了,這年頭我不差錢,我誰都不求。
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在米國,控制米國的是財閥。在東瀛,也是如此。在大陸,控制的是一些個家族,錢還真挺不了什麼大作用。只有權力,才是最好的護身符。就算是億萬富翁,手掌大權的人分分鐘就把你給叉叉掉了。
“我知道你不是間諜,我也有理由相信你沒殺三井雅蠛蝶,但只是我理論上相信,具體的還要看司法過程。”馬久緩緩的說道,“我希望,我們是公平的交易。”
“你說的那些個秘密,我也確實掌握一些。”我說道,“但我不會拿來做交易的。”馬丈夫是一個聰明人,如果我裝瘋賣傻的話肯定是適得其反的,適當的說出一些內幕來,他覺得是很有必要的。
我的這句話也暗著說明,我的手裡是有很多官員的一些貪贓枉法的資料,但我就是不給你,我也不會給任何人。你放心,只要有活著一天,我就保密好這個資料,你要是抓我起來,那行,我直接把資料公佈出來,讓琉球的民眾對你們總統府的官員失去信心,你等著別的黨派上來參加競選吧。
馬久深深看了一眼我,說道:“你還是第一個這麼對我說話的人。”
他是一個琉球一把手。
雖然名義上是一個國家,但誰都明白,琉球真實身份是華夏的一部分,因為一些歷史的原因才造成這個現在特殊性。
他一個一把手是可以直接和一些個國家的領導人平起平坐的,也是受到一些個國家,比如東瀛特別的歡迎的。
“我知道,但我不求你什麼,所以我們是平等的。”我正色的說道,“你的擔心我是可以理解的,現在馬競秀和我走的這麼近,你擔心我把資料洩露出去,是這個意思嗎?”。
馬久還真是這個意思,馬競秀是他的對手,是一個派的一把手,雖然是女流之輩,但很有能力和交際手段。
這個女人是他見過最會懂得使手腕的女人,馬久是一個不打沒有把握仗的政客,如果想來年再一次贏得大選的話,他需要更多人的支援,需要更多人的政治資金。
馬競秀之所以和我走這麼近,無非是看中那些資料名單。如果掌握了資料名單,到時會她就會佔據主動,從而對他發起攻擊,所以,馬久要提前下手。、
“你的意思呢?”馬久問道。
“我不給馬競秀,也不會給你,這個資料名單交給我來保留。”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