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問老媽。
“殺人不犯法吧?”
“這個,得問一下許先生的意思了。”老媽說道,“許正陽,你說呢?要是你的人死了,你不會又來加一條罪名吧。”
“女帝,你不用這麼說,死人就死人,那是另一回事。”許正陽說道。
我聽他這麼一說,也就釋然了。
打死人不用負責。
隨便打死。
“你被我老爸打敗,也可能被我打敗的,許先生。”我血紅的雙眼看著許正陽身邊的每一個人,頓時一股死亡氣息開始籠罩和尚一夥人。
“部長,我請求一戰。”
許正陽的一個小組成員上前戰鬥盎然的對我說道。
許正陽沉思一下,對,先讓下面的人和安子練練。
他知道安子的不錯。
但這個不錯,是沒真正的見過安子的武力。
現在可以看見了。
等下也可以找到破綻。
“沒問題,他這個地方來的人,一直不把我們京城人放在一起,我知道你的想法,我給你這個機會。”許正陽說道。
他很是虛偽,想知道安子的破綻。
但又把話說得很漂亮。
讓人覺得他是在幫京城的人出氣。
“打死他。、”
“打死安子。”
一些公子哥叫著。
“打死安子,我給一百萬。”
“我給三百萬。”
“我給一千萬。”
“我給一百個美女。”
那些人又嚷著。
我差點就噴出血來。
我草泥馬的。
要不要這麼離譜啊。
“小子,死。”
那個傢伙大喊一聲,立刻右手握拳朝我前胸襲去。
我眼中只有許正陽一個人,根本沒有在意攻過來的那個人,嘴角帶著微笑,居然沒有避開那隻拳頭。一隻拳頭由遠而近,重重地打在了我的前胸上。那人似乎很興奮自己只用一拳就結結實實地打中了我。
我只是稍微晃了晃。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似機械,死死地盯著那個人:“力氣都沒有,怎麼來抓我啊。”瞬間,出手,左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看著自己的右手被我抓住,那人愣住了,沒有倒飛出去,接著想擺脫我的控制,同時一隻手一拳朝著我的臉上打來。
我右手一擋,再次死死地扣住了他的左手。隨著我的逐漸用勁,那個人也開始像豬一樣地嚎叫起來。
突然我雙手同時向外猛地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骨骼錯位撕裂的聲音在空曠之地迴盪顯得格外刺耳,那個人的雙手就像是洩了氣的氣球一樣無力地搭在身邊,很顯然他的雙臂已經讓我給廢了。
那個人“啊”一聲倒在地上,不住地慘嚎。我飛身上前,衝著地上那個人的頭部狠狠地踢了過去,又是一聲脆響,那是頸骨折斷的聲音,自此那個人徹底沒有了聲音,他死了。
‘是你們說打死人不負責的,我就打死了。”我說道。
許正陽身邊的人都被我的這一腳給震住了,“殺我們部門的人,殺。”又閃出一人,飛起右腳狠狠地踢在了我的身上。
我一個後退半步,彎腰,似出籠的猛虎,接著雙手在空中形成一個太極的弧度,粘住那人右腿,右手撤出,高舉右臂,用右肘狠狠地向來人右腿的膝蓋處攻去。
又是“喀嚓”一聲膝蓋骨碎裂的聲音傳來,聽得人混身發麻。
那人竟然從眼睛裡看到自己右腳的鞋底,呆住了幾秒鐘,又是一聲慘叫傳進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我飛起一腳踢在那人的大脖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