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就突出在一個高字上。測試文字水印9。
便是無論何時何地,便能做出歡愛的場景。
這種馬上運動,難度實在太高了,一不小心便會墜馬,摔個粉身碎骨。因為全靠他一個人發力,而馬又在不安地踢著蹄子,可是,不可否認那種驚心魂魄的爽樂。
到最後她整個人八爪魚似的掛在了他身上,由被動變主動,臀部下方與他快樂的摩擦,女性的那處柔軟變得特別敏感,滿足地釋放著,簡直爽呆了……
罌粟花海,春光無限,歡愉尖叫。
有的時候,她永遠敵不過內心的渴求,或許只有在釋放的時候,才能找到惟一的解脫,雖然歡愛過後,彼此無比虛脫。
將軍大營那邊,吳媚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面,架著膝蓋,手指在吉他琴絃上撥弄著,遠遠望到兩人騎著馬兒,相依相偎地回來,忙將頭低下去。
這把吉他買來後,只用了一晚,便失去了任何用處。
那天凌晨兩點,他得到允許,去見冷秋,大步流星而去,將吉他摔得四分五裂。測試文字水印3。
她彷彿看到自己的心,也隨著那琴絃斷裂了。
當所有人都走了,只有她還呆愣在那兒,望著那把摔碎的吉他,最後沉重地蹲下去,將摔碎的琴一一撿起來。
後來找人修好了,琴絃也一根不少,可怎麼也彈撥不出一音一符,像一個健康的人突遇重大變故,瞬間失聲,變成了啞巴一樣。
她知道冬哥是不屬於她的,無論任何時候,他都沒有拿正眼看過她一眼。
“你怎麼坐在這裡?”那邊的馬兒已近,左潤冬抱了冷秋下來,隨口問了句,眼神依然沒有正視。
吳媚顯然慌亂,拿著吉他站起來:“我閒來無事,在學吉他。”
“冬哥會彈吉他,讓他教你嘛。”冷秋扯了一下衣襬,整理著略微凌亂的衣衫。
左潤冬瞪了她一眼,冷秋只當沒看見,轉身要走,肩膀叫人一把扣住,冷秋微微不悅,回頭也瞪了他眼:“幹嘛?”
“等我。測試文字水印5。”他沉悶地說道,手從她肩上滑下來,抓起她的胳膊,往前拖著她。
“冬哥!”吳媚抱著吉他,朝他離去的背影,有點不甘地喊。
“幹嘛?”這回是左潤冬,他蹙著眉頭,目視著吳媚,無一絲溫情。
吳媚嘴唇嚅動著,似乎有許多話要說,可終究什麼也沒說,只是痴痴凝望著眼前那位身材挺拔的男人。滿眼都是他的存在,可對方根本不拿正眼瞧一下,而是轉過頭去拉著冷秋。
——
可是冷秋惱了。
“你別拉我!我不要你來拉我。”她一下子甩脫他,憤憤地甩著兩隻胳膊跑向自己小屋的長廊。
“秋!”左潤冬拔足追上去,到了大門口,剛要踏出一隻腳,只聽“嘭”的一聲,兩扇木門一闔帶出沉重的聲響。
他抬起的腿因為這響聲,頓時收回,退了兩步,不可置信地望著嚴絲合縫的門,只得昂首張嘴喊:“秋,你開門,聽見沒有!我叫你開門!我還沒有進去!你不要把我關在門外!”
“秋!你開門!讓我進去!我還沒有進去!”
“我不會讓你進來的!”一道清脆如百靈鳥的嗓音,自牆上一口半開的窗裡響出。測試文字水印6。
左潤冬找到聲音來源處,趕緊跑過去。
視窗裡突然伸出一個腦袋,她衝著他吐舌,燦爛地笑道:“有本事,你跳牆啊!”
“我為什麼要跳牆?”他趕到窗外站著,皺眉問道。他又不是狗,只有狗,被逼急了才跳牆。
視窗裡邊,她揚眉吐氣,得意的笑道:“我不會給你開門的,左、潤、冬。”
左潤冬被逼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