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擴建和參加歐戰,所費多來自於楊朔銘搞的“體外輸血”和英美兩國的貸款。而想要把這樣一個大爛攤子整明白,絕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不管怎麼說,支那yijing是現階段日本的最大威脅了。”永田鐵山說著,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他的一舉一動,我們也需要密切注意。”
“他現在yijing去了新疆。”河合操和永田鐵山回到桌前,河合操又看了看遷政信的報告,說道,“也許很快就會回到北京了,聽說他總是乘座飛艇在天上飛來飛去,他也不怕哪一天飛艇出現事故丟了性命。”
“我倒是非常希望這種事情發生。”永田鐵山冷笑了一聲,說道,“希望他能夠做到足夠的小心謹慎。”
兩人正說著話,窗外的天空似乎有什麼東西擋住了太陽的光芒,讓屋內的光線一下子變得暗淡了下來。
兩人再次來到窗前,抬頭向天空中望去,只見一艘巨大的飛艇正橫亙於藍天白雲之間,永田鐵山看到飛艇巨大的尾翼上那醒目的日本太陽旗徽標,一時間不由得心潮起伏。
在中國航空業快速發展的劇烈刺激下,日本的航空事業也開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騰飛,這艘巨大的飛艇,便是日本最新制造的大型硬式飛艇。
“勝利是一定會屬於日本的一定”永田鐵山忍不住仰天大聲的呼喊了起來。
新疆,迪化,機場航空塔。
頭戴瓜皮帽身穿馬褂的楊增新站在新建成不久的航空塔上,看著遠處碧藍如洗的天空和一輪烈日,不由得感到有些頭暈目眩。
可能是站得有些久了的關係,他拄著拐的身子也變得有些發抖。
“他楊瀚之這會兒也該到了吧?”樊耀南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珠,一邊說著,一邊示意身邊的工作人員去取椅子,讓大家坐下來等。
“再等等吧。”楊增新寬厚地笑了笑,在一位侍女的攙扶下,緩緩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最近一陣子天氣時好時壞,他是從天上走,弄不好碰到沙塵了也說不定。”
“是啊,這沙塵暴可不是鬧著玩的。”樊耀南說著,也坐了下來,“不過,這飛艇在天上來去自如,倒也方便。”
“方便歸方便,但這造價也著實驚人。”楊增新說道,“聽說一艘飛艇的造價抵得上一艘軍艦,還不算這停泊之場的費用,這東西對他們年輕人來說,是新奇好用,但與民生髮展,卻未必有什麼助益。”
聽了楊增新的話,樊耀南在心裡頗不以為然。曾經留學日本的他思想眼界遠比楊增新為高,只是礙於上峰的臉面,才沒有貿然反駁。
對於楊增新在新疆搞的這個“無為而治”,樊耀南其實在心裡並不贊同。
“來了來了”教務廳長張純熙突然象是看見了什麼,指著遠處大叫起來。
此時坐在椅子上的楊增新並沒有動,他伸出了手,一位侍衛官將一幅望遠鏡遞給了他,他接過來放到眼前,向張純熙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幾艘如同雪茄煙的飛艇的身影。
楊增新將望遠鏡交給了侍衛官,他沒有象其他人那樣的紛紛站起身來,而是端坐在椅子上,閉目養起神來。
因為他知道,接下來他和這個自稱“楊門後輩”的人打交道,必須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行。
不知過了多久,航空塔外的人群便發出了巨大的喧囂聲,楊增新睜開了眼,看到飛艇正緩緩的接近航空塔,工作人員正在緊張地進行著操作,讓巨大的飛艇和航空塔對接。
很快,對接完成,棧橋也yijing搭好,楊增新這才站起來,拄著柺杖,率領大家迎向出口。;
當一身軍裝的楊朔銘出現在門口,熱烈的掌聲便響了起來。
楊朔銘微笑著和楊增新寒暄了一番,又在楊增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