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尉貝玉銘的“白虎”正埋伏在陣地上。在1000米距離,他開火射擊。打出第三發炮彈後,一輛德軍坦克起火。德軍認識到處境危險,遂又撤退。
在5月14日、15日、16日三天的持續戰鬥中,在斯塔舒夫和希爾杜夫地區,第6禁衛坦克軍摧毀和俘獲了24輛德軍坦克,其中13輛為德軍最新投入戰鬥的“虎王”。
5月17日,在扎拉斯地區,抓獲了一名第506重坦克營的俘虜。他稱在德國組建的第506獨立重坦克營,有40輛新的坦克:20輛“虎王”和20輛“黑豹”。該營兩週前到達赫梅爾尼克地區。當前,506營的坦克不超過26輛,其他的或燒燬或被擊毀。
德國人分析了他們失敗的原因,馮?勒加特丟了官。第6禁衛坦克軍的報紙《戰鬥召喚》描述了桑多梅日橋頭堡的戰鬥:“在首次遭遇我們的超級坦克後,德國人造出了自己的笨重的巨獸:‘虎’,‘黑豹’和‘菲迪南’。這些坦克比我們的差,這在最近的戰鬥中得到證明,德軍的撤退路上遍佈‘虎’的殘骸和其他武器。新推出的‘虎王’坦克並不能嚇倒我們計程車兵。在首次遭遇戰中,我們的坦克兵和炮兵證明了我們的武器對德國的所謂秘密武器的絕對優勢。我們勇敢的坦克車組在金永利、吳達的指揮下,各摧毀了一些‘虎王’坦克。蘇聯前線的戰鬥結果顯示華軍坦克對德國坦克的明顯的優勢。我們的‘坦克’有更好的火炮。更好的地形透過能力和更好的操縱性。”
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諾維奇現在為第聶伯河上索洛維耶沃和拉恰兩個渡口的安危憂心忡仲了。他在指揮所獲悉,馬利寧上校要他火速回司令部以後,就急不可待地想知道緊急找他的原因,當即打電話給馬利寧,從他若斷若續、半明語半密語的回答中得知。華軍確實佔領了兩個渡口。蘇軍被逐回第聶伯河西岸。現在,庫羅奇金將軍和盧金將軍的兩個集團軍勢孤力單,被徹底隔絕,由於沒有渡口可供運送彈藥和糧食。即將面臨全軍覆沒的命運,無法長時間堅持。
羅科索夫斯基坐在敞篷小汽車上,疾駛中感到了清晨的涼意。公路兩側是森林,不時看到沒有樹木的小塊土地上翻動著燕麥和小麥金黃色的麥浪,有的地方還可以看到盛開白花的馬鈴薯田。令人覺得汽車是在使人心醉的花香中穿行……是啊。戰火還沒有燒到這個角落……
他想起了亞歷山大?伊里奇?利久科夫,就是他帶領一支人數不多的隊伍抗擊華軍的進攻,扼守索洛維耶沃渡口。
“全部希望都落在他身上了。”彷彿又看到了年已半百的利久科夫。他高額頭,過早地禿了頂。他的眼睛總是眯縫著,和善的臉上有一個肥大的鼻子。利久科夫生於一個鄉村教師的家庭,在戈梅利州的一所中學讀完了六年級,19歲參加了紅軍。學習,作戰,又學習。畢業於軍事學院,留校教戰術課。後來歷任營長、團長、坦克旅長、莫斯科步兵第1師師長。在撤離斯維爾德洛夫斯克和保衛古比雪夫的戰鬥中,就已頗有名氣。他處事老練、機敏,敢打敢拚。如果說利久科夫守不住渡口,那就說明。情況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難以挽回了。
由指揮所到集團軍群司令部,只有8公里。司令部設在明斯克至莫斯科公路的一側,在溝壑交錯、樹木稀少的深谷之中。谷地的斜坡上挖了一些堅固可靠的掩蔽工事。有避彈所,地窖以及隱蔽汽車和馬匹的暗堡。有些平地上搭起了帆布帳篷。
他回到司令部。看了一眼參謀長馬利寧上校的地圖,就越發感到驚恐不安了。地圖對於軍人來說,是一面魔鏡,這鏡中不僅反映出了此地的居民點、道路、山丘、河流,而且一旦富有經驗的參謀軍官用紅藍鉛筆標上情況,這一地區的種種事態就會一目瞭然。羅科索夫斯基更清楚了,華軍奪去第聶伯河上的這兩個渡口,既意味著蘇軍在斯摩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