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被人利用?如果是被利用的,那就不是流言家在撒謊,而是周先生在撒謊”
“在《紀念劉蘭珍君》中,周先生說:‘四十多個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圍’;‘在四十餘被害的青年之中,劉蘭珍君是我的學生。’這顯然不符合事實,事實上,不是四十多個‘青年’,而是四十多個青年和兒童因為遇害者當中,有幾乎佔三分之一的兒童兒童和青年的區別,周先生不會不知道吧?知道卻故意掩蓋,就說明周先生也在撒謊”
“屠殺兒童不是比屠殺青年更殘暴嗎?那周先生為何不譴責?周先生要為誰掩蓋罪責?顯然,周先生不是要掩蓋段祺瑞政府的罪責,而是要掩蓋裹挾這些兒童作人肉盾牌的中國布黨中央執行委員會委員兼北京執行部組織部長黎壽昌、布黨中央執行委員會委員許謙以及受布黨蠱惑成為布黨黨員楊德筠、靠攏布黨的積極分子劉蘭珍等人的罪責”
“在《紀念劉蘭珍君》中,周先生說:‘慘象,已使我目不忍視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聞。我還有什麼話可說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無聲息的緣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周先生難道不知道,在中華民國的北京以至全國各地的大中城市,從來就不存在沉默,民眾的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等等民主權利幾乎是天天行使的,和健全的民主國家相比,卻少的僅僅是正常選舉。‘九二八’之後的北京以至整個中國已經沸沸揚揚了,已經炸鍋了,聲討政府的文章、通電、集會已經鋪天蓋地了,哪有什麼沉默?所以,周先生這一段對‘沉默’的譴責,其實也是謊言”
“在文章中,周先生還說:‘聽說她,劉蘭珍君,那時是欣然前往的。自然,請願而已,稍有人心者,誰也不會料到有這樣的羅網。’‘至於此外的深的意義,我總覺得很寥寥,因為這實在不過是徒手的請願。人類的血戰前行的歷史,正如煤的形成,當時用大量的木材,結果卻只是一小塊,但請願是不在其中的,更何況是徒手。’”
“周先生顯然又在替人遮掩,因為請願還是血戰,不能看是否帶著武器。扛著槍在大街上、廣場上行進的隊伍不一定都是在造反,他們可能正在接受檢閱。徒手而行的就一定是和平請願嗎?今年的6月4日,徒手的請願者卻不和平地燒燬了趙家樓,還打傷了人。當然,這是過火,算不得造反或者血戰。”
“是不是請願,主要看行為人的身份和態度。請願者是以承認政府合法為前提的,因此,請願者不應當同時具有造反者的身份。”
“我想要告訴大家的是,就在今年,蘇俄已經培養出了大批間諜和姦細,蘇俄的武裝,已經開始滲入蒙古和唐努烏梁海,又在我們的身邊建立了一個什麼‘遠東共和國’,意圖永久霸佔我國領土,而我國政府已經準備以武力驅逐蘇俄勢力,恢復故土。在這樣一種情況下,一貫秉承蘇俄布黨意旨配合行事的許謙、黎壽昌等人,有什麼資格向政府請願?有什麼誠意向政府請願?所以說,周先生的‘請願而已’也是謊言”;
“許謙黎壽昌等人請願是假,但yin*政府兵隊開槍倒是真的。因為政府一天不開槍,他們就一天不會罷手,‘九二八’不開槍的話,還有‘九二九’,‘九二九’不開槍還有‘雙十節’,直到有人開槍為止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要裹挾才一般大的兒童做人肉盾牌,以便製造惡性流血事件,愚弄民間輿論,以便搞臭、搞垮政府”
“我們也可以和周先生一樣,用‘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推測一下’,此後不久,民國政府就徹底垮臺了,中國布黨取得了全面勝利。尚在襁褓之中的中華民國就此被徹底扼殺了,取而代之的是什麼?將是一個和蘇俄一樣暴虐殘酷的******政權這個政權,名字應該叫‘中華黨國’比較合適;在這樣一個政權下,正在發育中的自由、民主、憲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