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我寫的有什麼不對?皇室不過幾百人,每年卻要花費五百多萬兩銀子,這還不算造陵墓和出遊的銀子,這麼多銀子,夠幾十萬窮苦百姓活一輩子了!”
官差怒道:“竟敢誹謗聖上,好大膽子,給我帶走。”說著幾個官差就擁上前來,抓住秋瑾的胳膊就要上鎖,秋瑾只是一個二十歲的姑娘,哪裡是這群壯漢的對手,正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住手,你們不能抓她!”
林遠循聲看去,發現這個人他並不認識,於是小聲地問沈晚晴:“這個人是誰啊?”
沈晚晴說道:“他是秋瑾的丈夫,叫王廷鈞,不過是父母做主的包辦婚姻,秋瑾不樂意,可是這個王廷鈞對秋瑾倒是一往情深,經常來這裡找她。”
官差看著王廷鈞怒道:“你是什麼人?”
王廷鈞滿臉賠笑,說道:“官差大哥,有話好說,為什麼要抓人呢?”說著用手摸了摸腰包。
官差久經官場,一眼就看出來王廷鈞的意思:王廷鈞這是打算行賄,不過官差冷笑一聲,說道:“把你小子的錢收起來吧,這是刑部尚書親自下的命令,你有錢得找袁大人用去。”說著,一揮手,幾個官差押著秋瑾要走。
王廷鈞還攔在前面,官差一伸手就把王廷鈞給推開,王廷鈞飛身上去,用自己的身體當做武器,把抓住秋瑾的官差狠狠撞開,高聲叫道:“快跑,去找林帥!”
秋瑾邊上的官差沒有防備,被王廷鈞撞了個趔趄,官差們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掄起腰刀,他們也不敢殺人,所以用的是刀背,劈頭蓋臉地往王廷鈞身上亂打,眾人見到官差動手打人,亂作一團,這個時候才有人想起來,林遠就在主編屋子裡。
一個人往主編室跑,林遠也看見官差開始動手打人,對沈晚晴說道:“我不出去不行了。”林遠說著邁步從主編室出來,來到外面,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本帥在此,何人敢放肆!”
林遠的話雖然聲音不高,可是卻透著凜然的殺氣,在場的眾人聽見他的話,都不由自主地感到心頭一涼,好像心裡被扔進了一塊冰,眾位官差停下了手,看著林遠,秋瑾趁著這個時候把王廷鈞拉到一邊,看到他滿頭是血,一下子哭了出來。
林遠心想:“一群小衙役,我用官威嚇唬他們一下就好了,他們肯定就灰溜溜地滾蛋了。”於是林遠邁步走到近前,怒道:“這裡的事情交給我處理,你們可以回去了。”
誰知道那個衙役竟然把胸脯一拔,傲然說道:“林大人,您的官職雖大,可我們是袁大人的部下,刑部的人,上面的人是當今聖上,您的官職雖然大,可是您管不著我們!您的架子,等到回東北再擺吧!”
官差怒喝一聲:“男的女的,都帶走。”眾官差聽見這話,用盡力氣高聲答道:“是!”說著抓起秋瑾和王廷鈞就要走,林遠心想:“沒想到今天還真遇見不怕我的了,也好,那我就給你們點厲害瞧瞧。”
林遠想到此處,一伸手把手槍掏了出來,冷冷地說道:“敢這麼和我說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
那個官差把腦袋往林遠的槍口上一湊,頂著林遠的槍口,說道:“你有本事就開槍!”
林遠目光一肅,那個官差心裡就是一哆嗦,心想:“林遠不會真的開槍吧,林遠是誰?殺日本人俄國人眼睛都不眨的主兒,自己怎麼一時犯渾,頂撞他呢?”
就在官差後悔莫及的時候,林遠突然拿著把手槍一轉,手握著槍管,槍把對準官差的腮幫子,掄圓了胳膊,狠狠地來了一下子,只聽見“啪”的一聲,官差被狠狠地打飛出去,“撲通”一聲摔在地上,臉上整個被槍開了一個大口子,鮮血嘩嘩直淌,一張嘴,吐出一地的碎牙。
眾人都被嚇傻了,愣在當場半天不說話,官差的手下見到頭目被打,可是他們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