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耳朵眼炸糕,我一直想吃,我請你,怎麼樣?”
兩人打聽著找到了那家店,店面不大,大多數人都是把炸糕買回家吃的,所以店裡只擺著幾張桌子,落座沒多久,便有夥計把耳朵眼炸糕端了上來,金黃色的外皮,咬上一口,鬆脆得牙都酥了;深紅色的餡,流進嘴裡,香甜得全身都軟了。
正在這時,只聽得掌櫃的怒喝一聲:“竟然敢偷東西,你還要臉不要?”
兩人都知道這家店是遇到小偷了,竊賊這個職業,可能從人類直立行走以來就有了,等他們抬頭看向掌櫃的,都大吃一驚,因為那個被掌櫃的抓住的小偷,竟然是一個清純的十六七歲的少女。
160 少女入監牢
那個少女羞紅了臉,低著頭,可愛的大眼睛裡面噙著淚,雪白的牙齒輕輕咬著粉嫩的嘴唇,見到這樣的少女,誰的心都硬不起來。
掌櫃的也不忍心了,鬆開了抓著少女手腕的手,剛要說話,只見幾個拎著刀的捕快走了進來,為首的大喝一聲:“如今天子聖明,海清河晏,今日竟有光天化日裡偷盜人家財物的事!”
掌櫃的一見那夥人,趕緊行禮,陪著笑說:“原來是王捕頭,您要是想嘗小人的手藝,叫個兄弟招呼一聲,小的自然就給您送上門去了,何必要您親自跑一趟呢?”
在封建社會,捕快,衙役等人看上去是衙門口的人,風光無限,在官員眼中不過就是一群賤役,呼來喝去,打罵隨心,這些人在官員那裡受了氣,便撒在老百姓身上,怎麼說也是給衙門做事的人,儘管是賤役,老百姓也是萬萬惹不起的,否則,給你扔過一雙小鞋來,不穿就要你好看!
士農工商之中,商人排在最末,這群人處在社會最低層,更是不敢惹這群捕快,所以掌櫃的說話的時候,就像是在伺候親爹一般。
王捕頭一指少女,擰眉立目,說道:“這個便是竊賊?”
掌櫃的知道,這個少女要是落在這群人手裡,這輩子就毀了,一個小姑娘,能出來偷錢,想必是有什麼難處。
掌櫃的心腸厚道,便想把這事遮掩過去,可是沒等他說話,那個少女低低的聲音說道:“錢,是我偷的。”說完,淚珠便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
王捕頭一聽,乾笑了兩聲,衝著周圍看著的人說道:“看到了,犯人已經招了口供!”然後衝著那幾個捕快說:“帶走!”
幾個捕快把少女一架,帶出了小店。
沈晚晴看著林遠說:“你覺不覺得這件事不對?”
林遠說:“是啊,看情形那個掌櫃的已經想給那個少女開脫了,可是她為什麼要自己承認呢?”
沈晚晴說:“我們去看看!”兩人扔下錢,順著那群人離開的方向追了下去。
以沈晚晴的追蹤技術,跟著那夥人不成問題,跟出一段,只見那夥人架著少女進了一個小衚衕。
兩人偷偷在拐角的地方往裡看著,只見王捕頭肆無忌憚地拍著少女的臉,對手下說:“這麼嫩的臉蛋,去哪個窯子不能混飯吃,沒想到竟然去偷人家的錢。”
手下壞笑著附和:“對啊!好妹妹,哥哥給你見幾個媽媽吧,保證讓你吃喝不愁。”
王捕頭突然探出手去,一把抓住了少女的前胸,狠勁地捏著,一邊捏一邊對手下說:“難怪不去窯子呢,原來身上沒有多少肉啊!”
少女伸出手去,想把他的手推開,哭著說:“放開我,好痛。”
可是少女的力氣哪有王捕頭大,掙扎了兩下沒能掙開,惹得眾捕快一陣狂笑。
沈晚晴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怒喝了一聲,從拐角走了出來。
王捕頭把少女鬆開,看到沈晚晴也是個年輕姑娘,頓時起了壞心,壞笑道:“看著哥哥摸了那個妹妹,你眼饞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