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背後講究人家,不臉紅嗎!”
那個嘆氣道:“說一千道一萬,都是那個日本娘們給鬧的,要是沒有她,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道:“對呀對呀,你們說林帥會怎麼處置那個日本娘們?”
最先說話的那個說道:“那還用說嗎,下場肯定好不了……”話音未落,在眾人之中已經多了一片壞笑聲。
林遠聽見他們的話,不禁開始思索起如何處置那個日本少女。
兩天之後的3月17日,小澤夏子驚訝地發現,進來給她打針吃藥送水送飯的人,身上不再穿著嚇人的白衣服,頭上不再帶著可怕的玻璃罩子,而是一臉的輕鬆地告訴她:“你的病好了。”
小澤夏子先是一陣高興,可是這高興很快就煙消雲散了,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去哪裡,要做什麼,在生病的日子裡,她過著自己從來都不敢想象的生活,被子蓋在身上居然不漏風,飯裡面居然沒有亂七八槽的野菜,睡覺的時候居然沒有被凍醒,她真的希望自己可以永遠病下去。
可是今天,自己的病好了,然後呢,去哪裡?
她把被子緊緊地抱在胸前,彷彿這是她唯一的依靠,她那白嫩的臉頰,烏黑的眼睛,粉紅的嘴唇,讓她看起來像一個被逐出天國,無處可去的天使。
就在這時,林遠出現在她的面前,笑著問她:“你還記得我嗎?”
小澤夏子向後縮了縮,搖了搖頭,林遠笑道:“我叫林遠,你應該聽說過我。”
在日軍的宣傳裡,林遠自然不會是什麼好人,小澤夏子聽說他是林遠,便想起了用鞭子打她的那個清軍軍官,那個軍官就是林遠的手下,他都已經那麼兇狠了,林遠一定會用更可怕的法子折磨自己,想到這些,她不禁全身抖成一團。
小澤夏子用生硬的漢語哀求道:“別打我,好嗎?我會很聽話的。”
林遠笑著用日語說道:“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問你,接下來你打算去哪裡?”
小澤夏子不敢面對這個問題,她茫然地搖搖頭。
林遠說道:“我們把你送回去吧?”
小澤夏子的眼睛裡一下子就失去了神采,她低下頭,小聲地說:“是要把我送回軍營嗎?我不要回去,回到軍營,我還是要做那種事情,聽她們說,做這種事情的女人,最後都會得上很可怕的病,死的時候難受極了,我不想那樣。”
林遠說道:“我們不是把你送回日軍的軍營,我們把你直接送到日本,讓你回家,好不好?”
小澤夏子眼睛裡泛起了淚花,說道:“我不想回去,家裡太窮了,回去還是會被賣到軍營的。”
小澤夏子心想:“自己的國家是不能回去了,要是留在這裡呢,自己能做什麼,還是要做和在日軍軍營裡一樣的事情。”想到這些,她的淚水不禁滴滴答答地淌了下來。
林遠說道:“你要好好考慮,現在是戰爭時期,如果你留在這裡,不回到日本,那你就是一個叛國者了。”
小澤夏子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成為人人不齒的叛國者,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選擇,她把頭埋在膝蓋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林遠柔聲安慰道:“如果你想留下來,我已經給你找好事情做了。”
小澤夏子心想:“他一定是讓我在軍營裡做妓女,那也沒辦法,誰讓自己什麼都不會做呢,要是自己回到日本軍營,說不定還會被他們弄去,得上各種恐怖的傳染病,留在這裡,至少沒有病痛的折磨。”
於是她說道:“好的,我答應,我只有一個請求,你們別打我,好嗎?”林遠心想:“這個小姑娘看來是被那個軍官給折磨怕了。”於是他笑道:“你放心吧,沒有人打你,我們是要去做老師。”
小澤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