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發動機傳來了啟動的聲音,林遠聽到外面的“砰砰”聲突然停了下來,炮長急忙說道:“林帥,那個賽狂熊也不傻,看到我們的坦克開動,肯定要撥轉馬頭逃走,得想個法子,讓這個小子無處可逃!”
805 重機槍當暗器
林遠心想:“沒錯,賽狂熊肯定要逃走的,用什麼辦法讓無處可逃呢?”林遠突然想到了辦法,對炮長說道:“轉炮塔,咱們先把這個小子給打下馬去!”
炮長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對林遠笑道:“林帥您可真有辦法。”炮長說著話就接通了炮塔旋轉電路,一轉方向盤,炮塔就快速旋轉了起來,TK…96的炮塔旋轉效能極佳,賽狂熊在主炮炮口的九十度方向上,炮管幾乎是一瞬間就轉到了。
賽狂熊見到眼前的東西突然轉動起來打向自己,再想躲已然不及,眨眼間又粗又硬的主炮就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肋下,他只覺得肋下一陣劇痛,知道自己的肋骨肯定被撞斷了,劇痛之時卻還想道:“這一下子馬肯定受驚,得趕緊下馬,免得被馬給拖死!”
賽狂熊剛把腳從馬鐙裡抽出來,馬就驚叫一聲跑遠了,賽狂熊“撲通”一聲摔在馬下,正好落在履帶邊上,林遠說道:“就是現在,碾死這個狗孃養的!”
駕駛員心領神會,一推操縱桿,一側履帶抱死,一側履帶啟動,坦克瞬間在地上來了一個原地轉向,二十多噸的坦克瞬間從賽狂熊的身上狠狠地碾了過去!
骨骼被壓碎的聲音林遠在車內是無法聽到的,可是外面的人就不一樣了,對面的那些馬匪把那些恐怖的聲音聽得真真切切,如果是普通的流氓惡霸,聽見這個聲音早就做鳥獸散了,可是這群馬匪不一樣,十幾年如一日刀口tian血的生涯讓他忘記了害怕,彼此間也結成了深厚的感情,現在見到賽狂熊慘死,頓時都把馬刀抽了出來,準備上來給賽狂熊報仇。
林遠就在這時鑽出坦克,他先是往地下看了看,見到地上只剩下了一灘碎肉,知道賽狂熊一定活不成了,他笑著對駕駛員說道:“往前面開一點,邊上一大灘碎肉,看著怪噁心的,開到前面再熄火,我要和他們說話。”
駕駛員把坦克向前開了開,然後又熄滅了發動機,林遠衝著那群馬匪高聲叫道:“你們給我聽著,和我作對就是這個下場!就憑藉你們這些人,想和我作對簡直是找死,如果你們想要頑抗我一陣,就老老實實地把別的山寨的土匪也給弄來,你們合兵一處,也許還有勝算。”
一個馬匪聽見林遠如此小看他們,不由得心頭火起,大吼一聲說道:“兄弟們,衝上去,我們和他拼了!”馬匪們聞聽此言,紛紛催馬上前,就在這時,只聽見一個低沉陰冷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大家且慢動手,我有話和他說。“人群紛紛回頭,然後把馬刀舉在手上,恭恭敬敬地說道:“右護法好!”“四當家好!”伴隨著眾人的說話聲,一個精細乾瘦的男人騎著一匹黑馬從人群后面走來,那個男人走到人群前面,在距離林遠還有三十多米的地方停下,然後高聲對林遠說道:“不知道這位朋友是什麼來路?為何要殺我們的人?”
林遠冷笑道:“我明白告訴你們,我是來下戰書的,在我眼睛裡,你們不過就是一群臭蟲,碾臭蟲也要把一群合在一起碾才有趣,你們趕緊把別的馬匪請來,咱們好好鬥一斗,你們要是不敢也就算了。”
林遠說完,小聲地對斯琴吉瑪說道:“你也出來說幾句,意思和我的差不多就行。”
斯琴吉瑪於是站起身來,對黑心虎說道:“沒錯,我們大王的話你們還是乖乖地聽從吧,否則大王會弄死你們的,你們會死得很慘。”
眾馬匪從來都是把女人當成玩物,如今見到一個女人衝著她們叫嚷,紛紛對著斯琴吉瑪喝罵,說道:“你個小賤人有什麼神氣的,不過是個女人罷了,一會兒大爺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