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拿起來帶走,不能讓他們知道電擊槍的事情。”然後轉身指著躺在地上的克萊恩,說道:“把他給我弄到車上去,速度要快!”
命令一下,幾個人便伸手抓住鉤子,用力一扯,便把鉤子從衣服上扯了下來,還有兩個戰士抬起克萊恩,林遠回身走到少女身邊,蹲下身來,伸手抓住鉤子向後一拉,想要把鉤子給拉出來,沒想到鉤子竟然紋絲未動,林遠心中納悶:“這個鉤子是銅的,怎麼拉不開布做的衣服呢?”
林遠細細一看,這才發現,原來少女身上,外衣的下面竟然穿著一件形如鎖子甲一樣的衣服,衣服上都是互相扣在一起的金屬環,電擊槍的鉤子恰好扣在金屬環裡面,林遠正在琢磨著怎麼把鉤子弄出來,就聽見陳飛在門口說道:“怎麼還沒有弄完?”
林遠無奈地說道:“這個女人身上穿著一件鎖子甲,鉤子扣在裡面了,拿不出來。”
陳飛幾步來到少女跟前,伸手一拉,也沒有把鉤子拉出來,於是說道:“那就扛著她一起走!”說完一伸手把她扛在肩膀上,眾人迅速從工部局大樓出來,讓林遠失望的是:邊上並沒有百姓的夾道歡呼,甚至連個旁觀的人都沒有,眾人把少女和克萊恩放在車上,便往回走。
汽車剛開出去沒有五分鐘,那個少女就“嚶嚀”一聲甦醒過來,她就坐在陳飛和林遠中間,見到她醒過來兩人都很緊張,林遠給陳飛使了一個眼色,兩人一人抓起少女的一隻手,心想:“就算你醒了也沒有辦法反抗!”
讓兩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少女醒了之後看了林遠和陳飛一眼,眼神中沒有一絲的仇恨,甚至都沒有氣憤,而是滿是害怕,然後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眼淚淌了滿臉,鼻涕都快進嘴了。
陳飛看著林遠問道:“這個女人打我們的時候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麼現在哭得這麼可憐。”
林遠也在納悶,這時那個少女哭著說道:“放開我的手,好疼!”
兩人害怕少女使詐,反而抓得更緊了,少女哭得更兇了,一邊哭一邊叫嚷道:“哥哥,師父,你們快點來救我啊!嗚嗚……”
林遠和陳飛交換了一下眼色,覺得這個少女不像是裝的,於是小心地放開了手,那個少女的手恢復了自由,在鼻子下面一抹,把快要流進嘴裡的鼻涕抹在手上,順手抹在了陳飛的衣服上,陳飛一皺眉,對少女說道:“妹子,你這是要幹什麼啊?”
少女還在哭,林遠在一邊對少女說道:“姑娘,你別哭了……”少女不為所動,林遠連著勸了三聲,少女沒有一點止住悲聲的意思,林遠突然提高了語氣,惡狠狠地說道:“再哭?再哭就弄死你!”
少女被林遠一嚇,這才止住了哭聲,林遠放緩語氣說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去克萊恩的辦公室?”
少女怯生生地說道:“我叫北條柳伊,一直和師父學習忍術,這次是來保護那個外國人的。”
林遠問道:“那個外國人自己有衛兵,為什麼還要你們來保護?”
少女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師父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別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管……”
陳飛對林遠說道:“我覺得她在說謊,他們到中國來肯定還有別的目的!”
林遠點點頭,接著問北條柳伊:“你們是跟著誰一起來中國的?”
少女說道:“是一個叫松本雲清的先生。”
林遠說道:“松本雲清?怎麼是他?”
少女一臉茫然地看著林遠,林遠心想:“松本雲清來上海要做什麼?莫非是要給洋鬼子當智囊對付我們?”
988 廢除領事裁判權
這時汽車已經到了張氏實業公司,沈晚晴就在門口等著,車一停下來便走上前去問道:“怎麼樣?人抓住了嗎?”
林遠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