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飛說道:“說來聽聽!”
歐陸海回頭一指身後跪著的人,高聲說道:“龍帥明鑑,這些人在山上的時候都說要歸降林帥,雖然最後跟著我回來了,但是他們心意不堅,忠心不貞,留著他們遲早是禍害,求大帥嚴懲!”
龍騰飛手一擺,輕描淡寫地說了句:“那就斃了!不對,是砍了!別為他們Lang費子彈!”眾人聽見這話大呼“饒命”,龍騰飛手下侍衛長帶著一隊人走出隊伍,上前架起那十一個騎兵,龍騰飛衝侍衛長說道:“知道該怎麼殺這些人嗎?”
侍衛長跪倒在地,說道:“請龍帥明示!”
龍騰飛用手一指身後的隊伍,說道:“咱們的隊伍長有三里,他們有十一個人,你們每走一百步就砍上一個,讓所有人都看看,背叛我龍某人的下場!明白了嗎?”
親兵首領答道:“屬下明白!”說完帶著刀斧手押著那十一個騎兵向隊伍後面走去,很快便傳來了刀斷人頭的聲音,這時歐陸海說道:“啟稟大帥,在關內之時,林遠頗有古怪……”歐陸海正在說著,只聽見隊伍後面傳來哀求哭號之聲。
龍騰飛回去看去,這才發現聲音是未死的騎兵在苦苦哀求,龍騰飛把手一擺,怒道:“吵的人心煩,撿些馬糞把他們的嘴堵上!”
幾個親兵於是撿了馬糞堵在那些騎兵口中,場面頓時安靜了不少,龍騰飛對歐陸海說道:“上馬來我的身邊,咱們邊走邊說。”
歐陸海回身上馬,走到龍騰飛身邊,說道:“林遠只帶了不到十個人上山,我懷疑他在山上部下了伏兵!”
龍騰飛想了想,說道:“沒錯,如果林遠來是為了奪關的話,沒有理由就帶這麼點人上來,林遠歷來狡詐無比,這次肯定也有伏兵,我們必須小心!”
歐陸海說道:“龍帥,那咱們應該怎麼辦?”
龍騰飛思索了一陣,說道:“這該不會是林遠為我們設下的空城計吧?你在關上的時候就沒有發現蛛絲馬跡嗎?”
歐陸海答道:“啟稟龍帥,我上山之後就發現了林遠,之後便全力監視,關上很多地方我們都沒有去,比如像關城,雖然裡面已經荒廢,沒有人跡,但裡面還是能隱藏下人馬的!”
龍騰飛一陣陰笑,說道:“聽說書先生講三國的時候,我最不服的就是這段空城計,司馬懿就不會派兵進城偵察一番嗎?因為這個我還砍了一個說書先生的腦袋,這樣吧,我派一支人馬,上山偵察!”
龍騰飛回頭叫過一個壯漢,對他說道:“安德忠,你帶一哨人馬,先去山下偵察一番,把山下情況速速報於我知!”
那個叫安德忠的壯漢也是先鋒營的哨長,原本叫安德隆,後來龍騰飛嫌“德隆”諧音“得龍”,對自己不利,便讓安德隆改了名字,叫安德忠。安德忠領著人打馬而去,不一會兒就回來,對龍騰飛說道:“龍帥,關前山坡上未見林遠的伏兵,甚至都沒有像樣的防禦工事,反倒是山坡上我們的人——就是那些歸降林遠的人,在挖野菜!”
龍騰飛朗聲笑道:“好個林遠,諸葛孔明當年故作鎮定在城樓上撫琴,故此騙了司馬仲達,現在他又讓人在關前挖野菜,不就是在演戲給我看嗎?山上勢必沒有伏兵,傳我的令,全體攻山!”
歐陸海卻在一邊說道:“龍帥不可大意,您想:諸葛孔明撫琴只用一個人,神色自然能掌控自如,可是林遠讓人挖野菜,卻用一群人,這些人不可能都將自己的神色隨意掌控,如果山上沒有伏兵,必會有人面露驚慌之色,何不以此探聽山上虛實?”
龍騰飛點頭笑道:“好,真是條妙計!”說完轉頭看向安德忠,說道:“聽到沒有,速速去打探虛實!”
安德忠答道:“啟稟龍帥,屬下已經這樣做了,我認出採野菜的人是先鋒營的於寶水的部下,便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