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源兒死去的模樣,艱難的吞了口唾沫,很小心的問道:“你們不是都認為是我殺了源兒嗎?”
“哦,你說那件事情啊。”柳亦涵這才想起還有那件事情,於是不以為意的一揮手道:“已經過去了,雖然當時的很多證據都指向你,但是我很清楚,那件事情絕對不是你乾的。所以你不用擔心,已經沒事了。”
“為什麼?”深瞳好奇的問。
“因為源兒死的那個房間太過整齊了。”柳亦涵解釋。
“太整齊了?”深瞳疑惑的一皺眉。
柳亦涵輕笑一聲:“你想啊,如果你要殺源兒,源兒總不會一點都不反抗吧?”
“啊,原來是這樣啊。 ”深瞳頓時恍然大悟,心有餘悸的伸手輕撫著胸口:“已經沒事了就好,沒有了就好。”
慕容柒予有些心疼的伸手輕撫了一下深瞳的頭髮,擔心的問道:“你不會一直都在擔心那件事情吧?”
深瞳僵硬的扯了扯唇角,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
“我看暫時還是不要回去了。”慕容柒予硬聲拒絕。
“為什麼?不都已經沒事了嗎?”深瞳不解的問。
“誰說沒事了?還沒能找出那個想要陷害你的人呢。”慕容柒予有些煩躁的反駁。
“那我就更要回去了。”深瞳一撅嘴,堅持說道。
慕容柒予很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又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把那個想要陷害我的傢伙揪出來啊。”深瞳義憤填膺的說:“竟然敢陷害我,絕對不能輕饒他。”
“說得好。”柳亦涵讚賞的鼓起了掌,還得意的衝著慕容柒予揚了揚眉。
“不行,不許去,你的身子還沒有康復呢。”慕容柒予只好找其他的理由。
“不要。”深瞳搖頭,理直氣壯的說:“傅大哥說我已經全好了。”
慕容柒予頓時無語,看著深瞳倔強的模樣,只是輕輕的搖搖頭,不再多說什麼,只能洩憤的狠狠瞪了柳亦涵一眼。
柳亦涵不以為意,嘴巴的弧度頓時揚的更大了。
“才沒住幾天呢,怎麼就要走了?”聽到深瞳要走的訊息,寧海瀾也顧不得身子,一路小跑著就衝了出去,站在門口不滿的看著深瞳,說道:“我還想跟你說說話呢。”
深瞳不以為意的笑笑:“放心好了,不過就是換了一個地方而已,以後我會經常回來看你的。”
“這樣最好了。”寧海瀾不情不願的說,可又沒有別的法子。
深瞳笑著,抬頭看看跟在後面傅明則:“傅大哥,我走了。”
“嗯。”傅明則輕笑著囑咐:“不過你的身子才剛好,不要太累了,知道嗎?”說那最後那三個字,他特意轉頭狠狠瞪了慕容柒予一眼,算是警告。
慕容柒予當然明白,無奈的輕撇了一下嘴,鄭重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
“知道了,知道了。”深瞳連連點頭答應,臉上很快浮起一抹曖昧的笑容,然後快步往前走了兩步,湊到寧海瀾的耳邊小聲說道:“成親的時候可不要忘了通知我。”
寧海瀾頓時羞紅了臉,扭捏的低下頭,手指侷促不安的絞著衣帶,小聲怯怯說道:“什麼成親?誰說要成親了?”
“不成親,你的肚子怎麼辦?”深瞳笑問。
寧海瀾頓時沒了言語。
“珊珊,我們該走了。”見深瞳不走,柳亦涵忍不住催促,生怕時間長了會讓她有所動搖。
“哦。”深瞳答應一聲,眼睛卻有些戀戀不捨的向四周瞟去,腳下的步子怎麼都挪不開。
“怎麼啦?”慕容柒予很快看出了她的異常,好奇的問。
“沒什麼……”深瞳搖搖頭,腳步慢慢的往外挪著,眼睛卻忍不住向裡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