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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晚上用香火,白天用珠花。”

井望天突然哈哈一笑,道:“朋友,你的謊言不但說得維妙維肖,而且還有著很多的準備……”

黑衣人急急接道:“我說的都是真話。”

井望天道:“區區在江湖上走了幾十年,還會栽倒在你的身上不成?拿一碗清水來。”

一個堡丁捧著一碗清水而至。

黑衣人駭然說道:“你要幹什麼?”

井望天道:“我要洗去你臉上的易容藥物,叫你現出原形。在下一時大意,幾乎叫你給騙過去了。但言多必失,你卻又提醒了我。”

黑衣人雙目中露出了一種慌恐之色,道:“我說的都是真話。”

井望天不再理會那黑衣人,卻用一條毛巾,溼滿了清水,在那黑衣人的臉上擦了起來。

毛巾上,顯然有藥物的痕跡,但卻無法擦下來臉上的顏色。

金長久取過毛巾聞了一聞,道:“這是一種很好的藥物,如若不用點菜油,只怕很難擦得下來。”

加上菜油,果然很快地擦去了黑衣人臉上的藥物。

露出了本來面目,井望天立時一呆。

伍天義怒道:“原來是你。”是伍祿,伍家堡中一個老僕人。

伍祿垂下頭,道:“二堡主,不能怪我。”

井望天點點頭,道:“你到本堡幾年了?”

伍祿道:“七年了。”

井望天道:“我早該懷疑到你的,只怪我太厚道了一些。”

伍天義道:“伍祿,肯不肯說實話,你究竟是什麼人派來此地的?”

伍祿搖搖頭道。“大堡主,這些年,你對我不錯,但我還是不能告訴你我的來龍去脈,不過,我可以給大堡主一個忠告。”

伍天義道;“什麼忠告?”

伍祿道:“伍家堡中七日之內必有大變。”

井望天道:“你所謂的大變,是內憂還是外患?”

伍祿道:“二堡主,我能說的就是這些了。”

突然一用力,咬斷了自己的舌尖。

伍天義右手疾出如電,點中了伍祿的兩處穴道,止住了流血,道:“伍祿,你既然要說了,為什麼不說個明明白白呢?”

伍祿已經口齒不清,鮮血由口角流了出來,只是不停地搖著頭。

田榮沉吟了一陣,道:“大堡主,這個人混入了貴堡六七年之久,一直深藏不露,到今天,仍然忠於他的故主,不是有很大的苦衷,就是忠心不變,只怕很難問出什麼了。”

楊士郎道:“他嚼斷了舌頭,就算想說,也無法說了……”

伍天義嘆息一聲,道:“活罪難受,就不如成全他了。”

右手一揮,點中了伍祿的死穴。

井望天回顧了金長久,道:“金兄對此事有何看法?”

金長久淡淡一笑,道:“其實,魔教已對咱們形成了勢不丙立之勢,不論他們用什麼手段,都難免,場激烈的搏鬥,伍祿如是魔教混入的奸細,老實說,那已經不算什麼了,不過,在下覺著……”突然住口不言。

田榮一皺眉頭,道:“金兄此時何時,你還賣的什麼關子?”

金長久道:“不是在下賣關子,而是有些話很礙口,不便說出。”

井望天道:“如是關於我們伍家堡的事,你儘管說就是。”

金長久道:“好!既然如此,在下就直說了。伍家堡在中原武林道上,實在算不得什麼大門派,如若魔教在七年前就派人來貴堡臥底,這個,在下很難相信。”

伍天義接說道:“有道理,方圓三百里內,伍家堡還小有名氣,就整個江湖而言,咱們實在不算什麼。”

金長久道:“這伍祿的來歷,就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