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寶兒多留兩年呢,現在好了,永遠在身邊了,可算如了願。”
陳夫人寵溺地看了看寶兒,也笑了:“到時候你們一定要來喝喜酒,待個一年半載的。然後啊,棠丫頭和涼舟的事也可以辦了。”
“那倒好,這些年穆姐姐不說話,我都不敢提。”顧夫人笑著說道。
“我不說話?我是怕涼舟那小子不娶棠兒,唉,我這兩個丫頭啊~~~”嶽夫人搖頭。
“娘,您在說我們什麼?”門口處傳來不滿的質問聲。
“看吧,就這個樣子還不讓人說呢。”嶽夫人笑著對陳夫人和顧夫人說道。
“娘,您看看陳伯母從來都不說寶兒!您還是我們親孃呢,總是說我們壞話。”嶽見棠說道。邊說著邊到這邊給三位長輩請了安,然後挨著寶兒坐了。
“棠棠,那是因為我太可愛了,所以姑姑才不說我的。”寶兒很驕傲地說道。
“算了吧,當我們不知道啊,你是嘴甜又會裝可憐而已。”嶽見柔笑著戳穿她。
“姑姑,寶兒是這樣的嗎?”寶兒眨眨眼睛看陳夫人。
“當然是啦!”陳夫人笑著說道。
“姑姑不疼寶兒了。好傷心哦!”寶兒說道,然後拉著岳家姐妹站起來,“那我們再離家出走一次好了。”
“寶兒,不要胡鬧了。”陳夫人笑著說道。
“知道啦,姑姑,我們去找新嫂子聊聊天,嶽哥哥他們在喝酒,新嫂子一定很無聊的。”寶兒笑著說道,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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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新娘子跑去找妯娌聊天了,三個小丫頭便到蘭院去了。
“喂,寶兒,你才幾歲呀,就要成親?”嶽見棠問道。
“又不是真的,你激動什麼?”寶兒閒閒地說道。
“可我覺得陳伯母很想把這變成真的。”嶽見柔說道。
“胡說。”寶兒掃了她一眼。
“對了,寶兒,把你那個泥人拿來給我們看看啊,呵呵,今天都沒看清楚。”嶽見棠笑著推寶兒。
“做夢,不給看。”寶兒不動。
“不給看?為什麼?是不是你這小丫頭真的喜歡陳大哥了?這麼寶貝那個泥人。”嶽見棠直視寶兒。
寶兒也看她,然後笑了:“棠棠,我看你還是擔心自己比較好,剛才嶽伯母和顧伯母說要給‘你們’成親呢。”
嶽見棠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低頭不知道嘟囔了句什麼。
“臉怎麼紅了?”寶兒稀奇地湊近嶽見棠,笑嘻嘻地問道。
“走開,你們倆。”嶽見棠不抬頭,誓死不抬頭。
寶兒看看嶽見柔,“我知道了,棠棠是精神煥發,所以才臉紅了。”
嶽見柔很配合地點頭,“沒錯沒錯,姐姐一激動是容易臉紅。”
“胡說,誰臉紅了?”嶽見棠抬頭瞪她們。
“唉呀,怎麼又黃了?”寶兒笑著勾起嶽見棠的下巴。
“為什麼?”嶽見柔也過來仔細地看。
“難道是天冷塗的蠟?”寶兒故意納悶地說道。
~~~啪~~~
嶽見棠拍掉寶兒的手,“顏寶兒,你想怎麼樣啊?”慢慢地站起身。
“不怎麼樣~~~”寶兒邊說著邊往旁邊退,拉著嶽見柔。
幾個人追得熱鬧,從屋裡追到院裡,從院裡追到院外,一路笑著鬧著向陳夫人住的院子跑。
剛進了院子,嶽見棠抓住了寶兒,伸手呵她的癢。
“看你還胡說。”嶽見棠笑著說道。
“哎喲,棠棠,我不胡說了不胡說了,不要呵我的癢了。”寶兒求饒。
“說兩句好聽的。”嶽見棠威脅。
“棠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