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異的地方,他似乎開始忙著其他的事情了,雖然對著時缺的態度沒有改變,依舊關照得無所不至,但明顯的和時缺交談的時間少了很多。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裡,時缺換了手機號,接了幾支廣告的代言,每天練習著演唱會的舞蹈和歌曲,生活裡魏白的出現也僅止於尹空郡偶爾的抱怨。
“過幾天就是演唱會了。”尹空郡掰著手指,有些頭疼的,“宮鳴琅來參加彩排的時候,魏白也會來啊……我還慶幸清閒了一段時間,唉。”
剛練完舞,時缺正在換衣服,聽到尹空郡的話,他也沒有什麼反應,把衣服摺好放在了一邊後,拿起了一邊的水。
尹空郡拖著下巴看他,“我很早就想問了,你和魏白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時缺看了尹空郡一眼,繼續喝了幾口水,把水瓶放了回去,“我不和他見面你不是很高興?”
尹空郡做了個惡寒的表情,“我是很高興,不過魏白的眼神越來越恐怖了,最後一次看到的時候我都快以為他要直接進公司把每一間房都搜一遍。”
“你們倆到底出了什麼事?”尹空郡嘆口氣,“我實在很擔心彩排那天他會直接把你拖走。”
時缺笑了笑,走到窗邊拿起了掛在牆上的外套,看著樓下川流的車流的眼神發著冷。“與其瞎擔心,你不如去問問彩排那天重導有沒有空。”
尹空郡看了時缺半晌,恍然大悟,“對啊,我居然把重導給忘了!”
重簡是魏白的天然剋星,這一點似乎已經成為了不少人的共識了,而重簡對於將要出演《為王》的時缺意外的照顧,已經到了毫無怨言的給時缺解決一切困難的地步,最初時缺還疑惑是為什麼,後來才從宮鳴琅口中知道,在電影正式上映之前重簡對所有演員都會實行絕對的保護政策,來確保演員對於電影的投入程度。
得到了重簡會在彩排那天來現場坐鎮的許諾,魏白這個名字就徹底從尹空郡口中消失了,時缺也懶得再去想魏白的反應。
他的大腦已經到了一種自動停止思考一切與魏白有關事宜的程度。
魏白將時家從moral中除名,主導了時家的叛亂,甚至在不久之前還把他騙上了那種會殺死人的儀器,或許時缺被列入moral的年底捕獵名單也是因為他。
在無法確定最後一條之前,時缺不會衝動的對魏白做什麼,雖然他現在已經很想直接拎把槍衝去解決了魏白。
時天是因為在時家叛亂中受了重傷而死的,魏白無疑就是間接殺死時天的兇手——每當時缺想到這一點時,他就忍不住那股子直接下殺手的欲…望。
生活依舊平靜著,沒有人知道時缺心中的暗流已經洶湧到了什麼地步,他的表情始終淺淡,即使真的到了彩排的日子,見到了站在宮鳴琅身邊的魏白,也始終眉眼不動的平靜著。
魏白的表情也很正常,只是自從時缺出現在眼前後,他的視線就瞬間陰暗了下來,等重簡也漫不經心的從另一扇門走進來後,他才面無表情的擰緊了手上的皮包帶。
宮鳴琅察覺到了現場的沉悶,跟著尹空郡一起說了幾句暖場的話,重簡看他一眼,伸了手,宮鳴琅就自然而然的走上去握住了他的手,站在了他旁邊。
“最近很忙?”重簡淡淡問。
“還好。”宮鳴琅笑彎著眼。
重簡直接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沒有顧忌站在現場的其他工作人員,魏白站在原地看著,手背上青筋暴起,隨時都可能上前去把宮鳴琅拽回來的架勢。
不得不說,重簡的鎮壓效果很好,魏白從頭到尾只能一遍遍的用眼神騷擾時缺,完全沒有機會上前去騷擾在臺上認真的唱著歌的時缺。
“你想指責他?”
“關你屁事。”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