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種玩咖。」我就是不想總與玩咖相處,生怕過分浮躁,小男生處多了跟帶孩子似的,好累,想與安靜的老男人一道沉澱自己。
「那更容易理解,要他們犧牲打拼多年才獲得的穩定生活,陪你去玩、去鬧,任你吊著,是不可能的。老男人對生活的控制慾很強的。」
「我哪有吊」我說到一半頓住了,埋頭灌了口酒。好吧,我有。
我被韓徹的活法激發了靈感,想在22歲開啟男性集郵的道路,但膽子又不夠大,小心翼翼抬腳試水,雖不夠深情但也不夠薄情,卡在半空,節奏失控。所以王端之看出我貪玩的本性了?
可有話為何不直說,要消失呢,成人遊戲你來我往,又不是矇眼局。我越想越氣。
在韓徹的點撥和酒精的刺激下,我撥了通電話過去。
沒響幾聲,他竟掛了,我來了氣,親完我就跑,連聲再見都不說?
韓徹見我如此當我喝多了,伸手攔我:「不是吧,人家的態度已經擺明瞭,別鬧。」
我不依不饒,著了魔似的連撥三通,第四通終於接通了。我冷不丁一機靈,都沒想好要說什麼,一道尖厲的女聲傳了出來——「有毛病吧,大半夜不睡打騷擾電話!再打我報警了!」
我呆滯地看著中止通話的畫面,徹底陷入迷茫。
我又失眠了,感情這種事真的很費睡眠。這次倒不是傷心,而是嚇到了。
我又瞎了狗眼看錯男人?這次還不是個玩咖或是有女友的人,是拿感情不和導致離婚作幌子,實際是處於婚姻狀態的真渣男?
難道我無意中破壞了別人的婚姻?
我越想越噁心,半夜跑去刷了個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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