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睛,故意猜:「一指禪?」
我掐他,這個壞人!「是et!」
他攬住我,指著那幫人說,「這你不懂了吧,他們扮演的是國外女性|性|幻想10職業。」
「啊?」
「國外女性最想嫁的職業排名第一第二的是醫生和律師,在國外這兩種職業經濟收入、社會地位都很高,而最想做|愛的職業你知道是什麼嗎?」
「他們?」
「是的,消防員,警察,工人這種體力勞動者。」
我浮出猥瑣的笑容,「那你算什麼啊?」
他賊得意:「我們工科生上得辦公桌,下得建築地,兩項兼具。」
沒說幾句,後面朋友不爽了,罵韓徹重色輕友,來了就知道跟女朋友玩兒。
我笑笑,將他推去卡座。他們為了避免稱呼上引起的誤會,統一將朋友的女伴稱為女朋友,這樣雙方都爽,跟打了什麼關係擦邊球似的。
我喝了兩杯,下了舞池。
這裡對我來說就像泳者熱愛的泳池,自由徜徉。可能有危險,但因為熟悉,或因為有韓徹,所以無懼。
蹦完幾曲回來,我全身汗濕。韓徹他們正玩兒行酒令,嗨得不行,要拉我一起,我擺手說先去補個妝。
他喝的很急,臉頰浮上瑰色,抱著我大腿不放:「妹妹我跟你說這個標五千萬!要是中了我今年就可以不幹活兒了我們去旅遊好不好?」
他說完周圍一群醉鬼起鬨——
「韓總該帶妹子出去嗨了!」
「就是,都辛苦多少年了!」
我一根根指頭用力扒開,「我要上班呢。」
他理所當然:「請假!」
我又不是什麼貴太太,一個民工哪有資格為了旅遊請假,但我沒與大舌頭的韓徹繼續糾纏,嘴上應著,好好好。反正他清醒了肯定不是這樣的。
我拎著小包走進洗手間,一眼便看到了上次的美女姐姐。她今日未著紅裙,一件簡單的白t恤,顯得乾淨利落。
我上前朝她招手,見她遲疑,「姐姐,還記得我嗎?」
她喝了點酒,醉眼憨萌可人,歪頭回憶,「你是?」
「那天我要搭訕一個帥哥,找你幫忙來著。」我朝她眨眨眼,試圖用當時的無辜表情喚醒她的記憶。
她的表情也告訴我她想起來了,只是和我想的不太一樣,她面露尷尬和猶豫。
「姐姐,怎麼了?」
「哦,沒什麼,好巧啊,今天你也來玩?」她溫柔地笑笑。
我開啟包包,與她站在一面鏡前。
她急補了個口紅匆匆轉身,朝我擺手,「我先走啦,朋友在等我。」
我愣愣轉身,叫住她:「姐姐。」
鐳射燈光製造的曖昧光影,能為本就酒醉迷濛的神經注入致幻劑。
我一步一拖沓,煩躁地走回了卡座。
回去時,我看韓徹眼神都不對了,這個混蛋,那天撤退的理由竟是——「不好意思,我和我女朋友玩真心話大冒險,冒犯了。」
姐姐帶著酒醉的賭氣,想小小報復韓徹和我聯合耍她的事,噘嘴說,你知道嗎!那天我和他舌頭都勾上了!
她估計想看我暴跳,氣男友的肉|體背叛。等了會,見我沒她預想的反應,咬著唇懊惱地走了,像是在後悔失言,留我一人傻在洗手間牆角,大腦裡迴圈大聲公謾罵:「臥槽!韓徹有病吧!韓徹有病吧!韓徹有病吧!」
「韓徹!你是不是有病!」我拉過他的手臂又掐又咬,想叫醒他,但都失敗了。他今天述完標徹底放鬆,喝得特猛,我倒了威士忌,痛飲三杯,總算把背鍋的火壓下去了。
好不容易認識個美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