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陳少楓自然是感激涕零。激動的心情都沒有辦法形容了。
“我只能幫你這一次。”俞飛白難得正經一回,認真說道:“至於管不管用,我也說不準,一切靠你自己了。”
“我明白。”陳少楓表情有幾分堅毅,輕聲道:“無論怎麼樣。我也要抓住最後的機會。我真的不願意,下半輩子繼續這樣混吃等死。”
大家族的情況,或許未必就像影視劇中演繹的那樣殘酷無情,但是也未必見得就會溫情脈脈。畢竟藝術高於生活,卻也來源於生活。有能力的子弟,肯定會得到家族的大力扶持。沒有能力的人,就乖乖當個紈絝子弟好了。
如果你老老實實,不惹是生非,那麼家族就當是養豬一樣,讓你不愁吃喝的直到終老。要是嫡系血脈的子弟,甚至可以享受到常人羨慕嫉妒的奢侈生活。
當然,紈絝子弟在某種程度上,就意味著是可以放棄的人。如果哪天你的存在,可能會給家族帶來了什麼隱患之類的,隨時會被丟擲來擋災。這個就是所謂的有得必有失吧。…;
不過,其中的酸甜苦辣,估計只有當事人自己明白,反正王觀肯定是沒有特別感觸。
“嘟……”
就在這時,遊艇中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電音,似乎是準備出航的訊號。
“動了,動了。”
發現遊艇開始微晃起來,俞飛白有些興奮,特意跑到甲板上觀看起來。只見遊艇慢慢的駛出了港灣,漸漸遠離了碼頭,在無邊無際的大海穿梭直刺。
此時,王觀站在甲板上迎風而立,心情也格外舒暢。眺望四周,只見海闊天空。遊艇如梭前進,不時在海水中留下明顯的痕跡。天空之上,不時有海鳥在浮掠,不留下絲毫痕跡。一切的一切,無法用語言形容,反正絕對不是在陸地上能夠觀看得到的情形。
然而,與許許多多的事物一樣,新鮮感過去之後,就變得無味起來。
大半個小時過去了,本來興致勃勃在望臺上欣賞風景的俞飛白,也沒有了多少興致,懶洋洋的回到甲板上,坐在一張躺椅上,和旁邊的王觀閒聊起來。
這個時候,王觀穿著短袖衣衫,也倚靠在一張長椅上,旁邊擱著果汁糕點什麼的,完全就是在海邊沙灘休閒度假的模樣,十分的逍遙愜意。也只有在這種情況下,他才肯承認俞飛白不坐飛機改坐船的舉動,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
對著吸管喝了口果汁之後,王觀隨口道:“這樣去吉隆坡的話,是不是先要經過新加坡?”
“應該是吧。”俞飛白回憶道:“國界的話,肯定是先到馬來西亞,但是要去到吉隆坡,就要繞過馬六甲海峽了。”
“那怎麼辦?”王觀遲疑道:“你的事情急不急?急的話到新加坡的時候,讓遊艇停泊放我下去,然後你們再接著走。”
“肯定不急啊。”俞飛白無所謂道:“急的話就直接坐飛機了。老頭子匆匆叫人來接我,無非是怕我在澳門逗留久了,染上了賭習而已。”
“真是的……”說到這裡,俞飛白忍不住抱怨起來:“做父親的,居然對自己兒子一點信心也沒有,讓人心寒。”
“那是關心你,才這樣做。”
王觀笑道:“不管你,索性讓你放任自流,那才真的叫心寒。”
“切……”
俞飛白撇了撇嘴,不願多提這事,然後說道:“到了新加坡,我陪你上去逛一逛。其實我覺得吧,你這趟行程肯定不會有什麼收穫。”
“這要分什麼事情了。”王觀笑著說道:“朱大先生的事情或許沒有什麼線索,但是古玩什麼的,我的收穫可比你多。”
“嗨,怎麼把這茬忘了。”俞飛白懊悔道:“我還想著在今天,繼續去那條街淘寶,看看能不能揀個漏什麼的,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