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是打算這樣做的!
可如今卻被路人給先說去了。
按理來說,依照費少那叛逆的性格,是絕對不會聽從路人的話的。
那他豈不是太沒面子了,太損自己的“惡少”威嚴了?
不過,他到底是個成年人了,不會像小孩子那般耍小性子了。
更為關鍵的是,從申源丸不經意間透露出的話語中,費少感覺自己的腦海中彷彿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可僅僅是在剛出現的那一瞬間,就被這一群人給攪和得忘得一乾二淨了。
再想去回憶起來卻什麼都抓不住了!
費少見狀,大聲喝道:“閉嘴!誰再多嘴,敢指揮我,就拉出來和這個司機一起捱打!”
也是費少常年在南城的積威發力,這一聲怒喝算是將眾人的起鬨聲給硬生生喝住了。
眾人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撐開了雙耳,準備繼續瞧著這場精彩的好戲。
安靜是安靜下來了,不過費少怎麼都回憶不起之前閃過的那縷靈感,讓他著實有些惱火。
積了火氣的費少無奈,只能從申源丸這繼續找著線索,期待他能幫自己再喚起之前的那抹靈感。
“你叫什麼?把身份證拿出來!”
“張…… 張建國,身份證忘帶了。”
眼見群眾氣勢洶洶,深知自己真實身份絕不能暴露的申源丸,心虛之下,連忙臨時胡謅了一個假名字,並謊稱自己沒帶身份證,企圖矇混過關。
他知道,他可經不起查。
因為他是申家的外圍成員,而申家是作為霓虹滲透南國的主要勢力!
雖然,他不知道霓虹具體在做什麼,但他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點。
要是順藤摸瓜,一點一點地爬上去……
要是暴露出去……
自己不可能好過得了!
他這完全是關心則亂。
在此時,他尚且沒有明白過來,倘若不是這般鬼鬼祟祟,而是大大方方地應對,說不定反而能夠矇混過關,不至於落得一個悽慘的下場。
他的慌亂之舉,恰如自投羅網,將自己推向了更加不利的境地。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隻陷入陷阱的困獸,在錯誤的選擇中越陷越深,難以自拔。
“張建國?哼!” 知曉他真實名字的費少冷哼一聲,心中猜測他絕對是心裡有鬼。
不過費少並不急於拆穿,他明白對方很快就會兜不住從而露出馬腳。
於是,費少馬上追問道:“那駕駛證呢?駕駛證總有吧?拿出來!”
申源丸見對方窮追猛打,而且一下就打到了被自己不小心漏掉、忘了加以保護的弱點之處,一時間竟愣住了,大腦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應對才好。
見申源丸愣住,費少陰沉地一笑:“怎麼?不敢拿出來?”
“為什麼我要給你看駕駛證?你又不是什麼人!”
申源丸突然想起,對方根本沒有權力要檢查自己的證件啊!
自己著什麼急呢?
然而他剛沒得意多久,好巧不巧,兩名交警恰在此時趕到了現場。
一見到費少,交警馬上一臉懷疑地詢問他:“費陽耀,這起事故和你有關嗎?”
“和我沒關係,是他撞了我的保鏢。還有,警官,我懷疑對方沒帶駕駛證!”
“沒帶駕駛證?”
交警懷疑地看了一眼另一個當事人,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這豬頭還挺像人的!
只見申源丸的臉如同豬頭一般,整個臉部像是吹了氣的氣球,又紅又腫。說著話的時候一張一合頗為滑稽。
幸好兩位交警受過專業訓練,沒有